什么关系也没有,以前都是你们在乱起哄,这毕业多少年了还要起哄。”
接着对身边眨巴双眼的女人保证:“别听他们瞎说,我大学很清纯的,什么事都没干过。”
那个大嘴巴的家伙又立马接口:“可不是嘛,人家小姑娘都跟你暗送秋波那么久,你什么表示都没有。”
“都说了没有了,有些事就不要再讲了。”谢闻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他只当这位老同学喝高了胡说八道,不屑再作回应。
“好了别闹了,万一等下误会大了,谢闻回家跪搓衣板怎么办?”旁边的人笑哈哈地打起圆场,望向邓芮茗,“你可千万别上心啊。”
她扬起唇角,露出小虎牙,“没事,能理解。”
众人见状,纷纷夸他运气好,找了个善解人意的妹子。
他笑而不语,只有自己知道自家妹子小心眼起来有多可怕。装作不经意向她看去,所幸对方一心和旁人交际,没有露出半点不快。
谢闻松了口气。
但他不知道,邓芮茗那被桌布遮掩的左手,始终捏紧拳头,一秒都没放开过。
她觉得自己心里就像安了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这种来路不明的醋意是怎么回事?尤其在听见别人的叙述,和张诗婷跟自己说过的相差无几的时候,更觉生气。
一个人说也许是虚构夸大,但若几个人都这么说,那便八|九不离十。而作为当事人的他,竟然一个劲推脱否认,实在无法令人信服。尽管这桩事已经过去好几年,可想起来总有点无法忘怀。
这不禁令她想起以往陈睦也是用这种态度面对自己的花边新闻,是她最讨厌的一面。
难道男人都有这个坏习惯?
她一边怀揣不该有的小心思,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别人说话,尽量将“懂事的女朋友”这个角色做到最好。
聊天间隙,已过九点,大家都站起身理包。正当她以为这场聚会将要结束,准备继续用虚伪的笑容和他人告别时,有人提议了。
“难得碰面,不如一起去唱歌吧?”
好几个人闻言附和:“好的呀,反正明天休息,玩得晚一点也不要紧。”
谢闻没接话,转头看向身边的邓芮茗。后者微微蹙眉,有点犹豫。
恰巧此时一旁的室友拍拍谢闻的肩,唆使道:“你该不会不去吧?难得来同学聚会,还这么早走,太不够意思了吧?”
“就是啊,大家平时都要上班谈恋爱,约不起来。好不容易有机会能聊聊,就别走那么早嘛。”
听到这话,他还是没答应,把决定权交给女朋友,并在她耳边轻声问:“你困吗?要是累的话,我们就回去了。他们估计会玩到蛮晚,我怕你妈妈不放心。”
邓芮茗瞅瞅他室友们期盼的眼神,知道他们很久没见,拉不下脸拒绝。而且一想到回家又要跟母亲干瞪眼,她没多思考还是选择跟去唱歌。
一行人说走就走,电话预定完ktv包厢后,连忙拼车去目的地集合。有几个已升级为爸妈的,还打电话给另一半拜托照顾小孩,说今夜很晚回去。
说是唱歌,实际也不过是某些家伙霸占话筒,其余人借此机会喝酒聊天。
昏暗的包厢里,众人聚在一起如开闸的鸡笼,说话声和音乐声混杂听得人脑袋发胀。
从昨晚起,邓芮茗一直有些郁郁寡欢,加之气氛喧闹和旁人怂恿,干脆也放开架子喝了起来。从威士忌兑绿茶,到什么也不添直接干饮,酒精成功令她体内的兴奋因子不断增加。
然后,在一个侧头看见包厢门开进来的某人的时候,像被冷水淋了满身,情绪瞬间降到冰点。
就着微弱的光线,清晰看见张诗婷昂着下巴走来,后面跟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
周梦姝。
眼尖的同行者如此唤道。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还有一章哦】
事实上茗茗这种“因顾及对方而不敢直说”的行为,虽然是出于好心,却也只能感动自己,让自己感觉自己是个很懂事的人而增加不必要的底气。而她因为先前的感情经历,在这方面终是有些保留。
无奈在于,有的男人就是不喜欢女人说负能量,所以当女朋友的坦白也不是,不坦白也不是,可以说很难做了。
明天把事情都摊开来讲清楚~还有三章正文和一章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