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给我一个说法?”花向晚冷笑一声,眼中的寒意更甚,“林家的人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李姨娘生前贪慕虚荣,在府里作威作福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管教?如今她死了,倒想起要我来给他们一个说法了?”
“夫人,老奴听说,林家有意将此事闹大,还说……”李嬷嬷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说!”花向晚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还说……还说要报官,彻查李姨娘的死因,若是查出是有人故意杀人,定要让凶手血债血偿!”
花向晚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芒:“好一个血债血偿!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将军府里撒野!”
她一把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李嬷嬷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夜色深沉,寒风凛冽,花向晚却像感觉不到冷似的,径直朝着将军府的大门走去。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里?”李嬷嬷追在后面,焦急地问道。
“去会会林家人,看看他们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花向晚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将军府外,几辆马车停在门口,一群人正围在那里吵吵嚷嚷。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妇人,穿金戴银,打扮得珠光宝气,正是李姨娘的亲嫂嫂,张氏。
“你们将军府好大的威风啊!把我妹妹接进府里享福,结果没过几年,就给我送回来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告御状,让皇上为我妹妹做主!”张氏叉着腰,指着将军府的牌匾破口大骂。
“就是!你们将军府仗势欺人,草菅人命,还有没有王法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林家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嚣着,仿佛花向晚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杀人凶手一般。
花向晚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都给我闭嘴!”花向晚一声怒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震得林家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众人这才注意到花向晚,纷纷闭上了嘴巴,但看向花向晚的目光中,却充满了怨毒和愤恨。
张氏上下打量了花向晚一番,见她一身素服,却难掩高贵的气质,心中不由得有些嫉妒。
“你就是花向晚?我告诉你,我妹妹可是将军的姨娘,你不过是个续弦,有什么资格……”
“啪!”
张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花向晚一巴掌扇倒在地。
这一巴掌,花向晚用了十足的力气,打得张氏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你……你敢打我?”张氏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花向晚。
张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花向晚一个续弦,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她可是将军的亲戚,花向晚这是不把她,不把整个林家放在眼里!
“反了!反了!你们将军府的人,都这般无法无天了吗!”张氏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来人啊!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人,我们林家自己担着!”
林家带来的家丁,一个个凶神恶煞地冲上前来,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朝着花向晚袭去。
李嬷嬷见状,脸色大变,连忙挡在花向晚身前,高声喊道:“我看谁敢!”
“滚开!哪来的老东西,也敢挡路!”一个家丁恶狠狠地推搡着李嬷嬷,眼看着就要碰到她。
说时迟,那时快,花向晚一把抓住那家丁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那家丁的手腕,便被硬生生地扭断。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划破夜空。
众人皆是一愣,显然没想到,花向晚看着柔柔弱弱的,竟然还有这般身手。
“谁还敢上前一步,这就是下场!”花向晚冷冷地扫视着众人,语气森寒,令人不寒而栗。
那些家丁,平日里欺软怕硬惯了,哪里见过这般阵仗,顿时吓得连连后退,再也不敢上前半步。
张氏见自己的人都被打趴下了,气焰顿时矮了一截,但嘴上却不依不饶:“好你个花向晚!你竟敢打伤我林家的人,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我等着。”花向晚冷冷一笑,“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个没完没了。”
“你……”张氏被花向晚的气势所慑,一时语塞。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花向晚步步紧逼,“既然如此,那就请回吧!我将军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你……”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狠狠地瞪了花向晚一眼,转身离去。
林家众人,见张氏都走了,也只好灰溜溜地跟着离开。
一场闹剧,就这样草草收场。
花向晚看着林家人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