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是,偏偏便是父亲不信。
崔琬可怜兮兮的掉了几滴眼泪,父亲便认定了是她抓着崔琬的小错处不肯放,还指责她心胸狭隘,斤斤计较。
崔珍自然是委屈的,她一路哭着跑进了松鹤斋,请祖母给她做主。
祖母最是睿智练达,三言两语便从崔琬嘴里将事情的由来,查了个清楚明白。
可是,结果呢?
崔琬与她的生母叶氏,确然是全部都被罚了跪。
可那母女俩,竟然是齐齐晕倒了。
之后,也不知道那惯会做戏的叶姨娘是怎么在父亲面前,将黑的说成了白的,这事情竟然便又变成了因着崔珍母女苛待了崔琬,这才令崔琬起了嫉妒之心。
崔珍至今还记的那日为着维护叶姨娘母女,与母亲争吵的父亲。
证据确凿的事情,尚且会变成了如斯模样。
更何况是如今,这事情全部都是她的猜测呢。
崔珍已经能够想象的到,崔琬又一次哭着跪倒在父亲的面前,一边满目委屈的擦着眼泪,一边抽抽噎噎的说些什么都是她往日里做的不够好,这才讨了妹妹的不喜,让妹妹这样误会自己,给父亲添了心烦,全部都是她的不是这样的话了。
总之,最后满身不是的人,定然又是会变成了她崔珍了。
崔珍忿忿的又一拍桌,道:“月姑娘那样一个,连自己堂姐的处境,都分毫不曾顾及的人,为什么却宁愿自己担下这所有的罪责,也不愿意供出崔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