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庭那样表现？还是说，他们故意耍她的？
沐如歌脑海里迅速划过许多想法，但还没等她理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一抬眼就倏地对上了唐城的视线。
唐城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把沐如歌硬生生看得毛骨悚然。
但好在很快唐城便收回了视线。
顾离山则是有些疑惑，因为方才盛华庭故意拿了秦岑的名字出来，想要引诱顾离山进来包厢，但现在离开了，顾离山只见到一个外国男人，没有见到疑似秦岑的人，不免感到诧异，便没忍住询问出声。
而沐如歌在身后，默默地竖起耳朵。
盛华庭张嘴，刚想说什么，唐城则及时出手掐了一下盛华庭的手臂，让盛华庭将即将要说出来的话给吞下去，唐城这才解释：“顾少，你理解错了，只是威廉和老板有点关系，所以那顿饭是大老板隔空请的。”
顾离山听到解释，直觉哪里有什么问题，却又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只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他看向威廉，“威廉先生，您好。我叫顾离山。”
威廉在一旁走着，沉默地听着唐城把这顿饭定义为他的功劳，然后忽然听到自己被提及，面色复杂地对顾离山微微颔首：“您好，顾，我是威廉。和秦，是好朋友。”
然后，他迟疑了片刻，抬起头来，对着沐如歌也点了点头。
沐如歌看着威廉眼中百般复杂的情绪，她一时间有些无言，沉默地对着威廉点头。
这时候，盛华庭忽然扭头，问道：“沐小姐，你之前有来过这家餐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