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不像这样的人,我看是余然那个老匹夫。”
“余然可没资格调动县衙。”
……
随着李文清开口,众人一时对幕后黑手众说纷纭。
可这一通商议下来,大家发现一个恐怖的事实,商户、客栈乃至于这些下丝绸订单的家族都分属势力,如此大的网,远不是一人能完成的。
仿佛有一层无形阴影笼罩在众人心头。
苏青出声打断了众人的猜测:“好了不要瞎猜了,先离开这再说。
”
众人下楼,客栈外停了一辆马车,马车装饰堂皇,上面一个“李”字格外明显。
是李泰山的车架。
李泰山下车走来。
还以为是自己老爹气不过自己拜师做的手脚,李文清张口就问:“爹,先生生意受阻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李泰山瞥了李文清一眼,强忍着扇自己这不成器儿子一嘴巴的冲动,没好气道:“老夫岂是那种人?”
看出李泰山知道内情,苏青来到李泰山面前拱手问:“小子愚钝,还请李公指教。”
李泰山意味深长的看着苏青,问:“在定州城时,你是不是私下丈量田地,清查田亩。以此状告过陈立一众官员瞒报田产?”
众弟子们一惊。
丈量田地,清查田亩。
这是多少有志之士想干不敢干的事啊。
没想到老师还干过如此壮举。
苏青并不否认。
“田地乃是世家大族的立身之本,大家搞的小伎俩都心照不宣,不止你我,陛下也知道。”
见苏青没有反驳,李泰山深吸一口气,道,“可历来想清查土地的从来没有好下场,本来这你这案子发生在小城没多少人关注。可有人刻意宣扬,现在这事传开了。兔死狐悲,你已成为了大周许多官员的眼中钉肉中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