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能站在风口上,快来,老奴扶您进去。”
纪才恩也颇为担忧地上前扶住他另一侧,眼眶有些微红,“父亲。”
纪英河的身体看起来比他离开时又差了不少,纪才恩心中难受,恨不得此时就让南知诊脉,“父亲,南道长自苍
山宗而来,颇通医术,快让她为您看看吧。”
南知也向前一步拱手,“纪公子说的没错,事不宜迟,在下现在就可以为纪老爷把脉。”
南知刚要上前,纪英河却撑着身子摆了摆手,说话十分艰难,“家中尚有老母亲缠绵病榻,若道长愿意,还请先为母亲看诊。”
百善孝为先,自己明明如此不适了还要先为母亲看病,纪英河倒也是难得的孝子,南知自然不会阻拦他的一片孝心。
她点点头应下,“自然可以,纪老爷既然不适就在此处休息,让张伯带我们前去即可,稍后我再回来将老妇人的病情与您禀明就是。”
说罢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我看纪老爷咳疾十分严重,这瓶丹药可为您略微缓解症状,您取一颗伴温水服下即可。”
“多谢道长。”
张伯上前取过瓷瓶喂着纪英河服下一颗,便带着南知二人往后院走。
恰逢日影斜沉,暮霭渐起,耳房的木门大开着,望进去黑漆漆的,凭添阴森之感。
侍女低头举着烛台快步走进去点了灯,暖黄的光透过窗纸映出来,才略微有了丝人气。
那进去点灯的侍女似乎一刻都不想在屋内多待,不过一晃眼功夫就又举着托盘从屋内急急忙忙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