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关节被自己捏得泛白,却还是丝毫没有松力,“二十年前的那场游轮火灾里,是祝烟救了我,我是因为这枚胸针认出了她。”
二十年前,游轮火灾。
过去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来回翻涌,最终停留在一张稚/嫩白皙的脸上。
时间过去得
太久,姜软已经记不清那个男孩的脸了。
但唯独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让姜软印象深刻。
或许,就是她此刻看向的这一双。
“沈昼。”她蓦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这是我的胸针。”
她只敢重复这句话,别的她一句都不敢多说。
这其中有太多的阴差阳错,有她不敢去回忆的过去,或许,还有他们之间最初的相遇。
如果她的猜想成立,那么她和沈昼之间所有的一切,种种情愫与爱意,都将不复存在。
沈昼:“这是祝烟的。”
“是我送给祝烟的……”姜软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在了落地灯,差点一个没站稳地摔倒,“原来是她。”
祝烟,是她后来改的名字。
二十年前在医院里,她还不叫这个。
所以姜软不知道,住院期间她在病房遇见的好朋友,竟然会是祝烟。
她的胸针送给的竟然是祝烟!
这真是个大笑话!
姜软:“沈昼,如果你知道,当年在那场大火里救你的不是祝烟,那她成为你白月光的这十年,你又该怎样去面对呢?”
“你说什么?”
她注视着沈昼,突然笑了起来。
“我说,你真眼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