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偷我的画?”
程屿丝毫不给她拐弯抹角的机会:“你认识这幅画的作者么?”
江清梨:“!!”
变脸只在须臾间,江清梨觉得自己如果猜想的不错,难道程屿也在调查一些事?
他买这幅画,肯定不会是单纯因为觉得这幅画好看吧?
“我不认识啊,我就是觉得,你买了,我很好奇……”
江清梨不是总会有办法自圆其说的,人脑就算是电脑,也一样有宕机的时候。
“如果你能说出理由,我不是不能考虑把这幅画送给你。”
程屿冷盯着她。
江清梨:“我……”
“我只给你三次机会。”
程屿一把将江清梨推进保安室,砰一声关上门。
与此同时,陈凛刚刚赶到外面,眼看着程屿将江清梨推进去,整个人都傻了!
这时候,保安师傅过来了。
“哎呀哎呀!看我这脑子,我还没问你家小姑娘叫什么,这怎么广播啊?哎?姑娘,那姑娘呢?”
他看看站在门口的陈凛:“先生,你见到一个女孩了么?穿绿旗袍的,挺好看的。”
陈凛心想:见到了啊,见到两回呢。
先被人推屁股从窗户推进去,又被人推胸部从门推进去。
“我没看到,师傅,我是来拿画的,我是程总的司机!”
陈凛冲着窗户喊了一声。
喊给程屿听的。
保安师傅:“好,等我给你开门啊!”
钥匙哗啦哗啦,可陈凛就是不肯让开门锁的位置。
正在保安师傅懵这一张老脸,准备骂人的时候——
咣当!
一幅油画直接从小气窗里横着被撇了出来!
保安都吓傻了,只听
说过能自由飞翔的魔毯,还没听说过自己能飞出来的魔画。
陈凛抬了抬眼镜:“师傅,那个,我妹子在里头休息一会儿。”
保安:“??”
“不是,这是我收发室,不是给人休息——”
陈凛掏出一叠钞票。
“师傅,拿去买两条烟。”
保安懂了,走了。
……
“我给你三次机会。”
程屿将江清梨逼仄到墙角,双手将她的胳膊压在身后。
他不明白江清梨脸上痛苦的表情来源于什么,反正在真的和演的之间,他永远更相信她是演的。
而不会想到她背上因救他而导致的伤,在没有完全痊愈的状态下,被汗水一刺激,被力量一拉扯,几乎已经痛到无法完整的呼吸。
“说,三个理由。我可以从中挑选一个最像真的。”
程屿的目光灼灼如炬,烫在江清梨的眼眸里,几乎把她眼里仅有的温柔揉碎一地。
江清梨想不明白,她百般护他,他却一定要纠缠不休?
“我喜欢,我爱好,我买不起就想偷。”
江清梨给出的答案,像极了不屑的戏弄。
程屿直觉胸腔一股怒火横烧而起——
断开这么久,她一点没变。
还是一句真话也没有……
心中熊熊燃烧着怒与妒,程屿挺身而起,一吻封住江清梨的双唇!
突如其来的攻势,何止是谈不及温柔,动作简直粗鲁到令江清梨心惊肉跳!
“程屿你别这样!”
“放开我!这是福利院,你疯了么!”
“程屿,你都已经和夏真乔订婚了!你别纠缠我了!”
最后一句话喊出声,伴随着江清梨失控的一记抓挠,程屿的脸颊上顿时呈出一道浅浅的血印。
“我……”
江清梨见状,胡乱慌出了泪水。
“你——”
“你很介意?”
程屿用手背擦了下脸,眼中顿时燃起一丝微妙的希冀。
“谁介意你娶人娶狗!”
江清梨胡乱扣上衣服,倔强一挑眉头。
程屿淡淡睨了她一眼,旋即一把将
她倔强的下颌拿捏在掌中。
“江清梨,你闹够了没有?”
程屿想不明白,她究竟还想要怎么样?
她不是要对付章北麟么?现在章北麟已经在监狱里被人弄得不人不鬼,就算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样的程度,她江清梨也应该满意了吧!
为什么还要纠缠?
除了舍不得他,他想不出别的原因,也不想听到别的原因。
“江清梨,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我怎样!”
“我想你怎样?程先生,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么?”
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