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以至于她想忽略都难。
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太子竟比她想象中还要无耻得多!
女医师心头一惊,强作镇定地否认道:“王妃何出此言?民女不明白!”
“你敢说这燕窝里没放别的什么害本宫的东西?”苏凝芷步步紧逼。
女医师掌心冒汗,但依旧梗着脖子:“王妃如此说,未免太伤妾身和殿下的心了!殿下为了讨好王妃,这几日珍宝无数,绫罗绸缎堆积如山,就连这燕窝,也是为了给王妃调理身子,王妃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竟还怀疑殿下的用心良苦!若是换做旁人,怕是早就感激涕零了!”
苏凝芷冷笑一声:“看样子,太子在你眼中评价甚高。既如此,那本宫就遂了你的愿,让你当太子的女人!”
话音未落,女医师心中警铃大作,刚想转身逃跑,却被一直隐匿在身后的大世子妃一把捂住嘴巴。
大紧紧钳制住她,故意扬声道:“靖王妃,得罪了,这燕窝今夜无论如何,你都要吃下去的!”
苏凝芷端起燕窝粥,趁世子妃略微松手的瞬间,将燕窝粥尽数灌进了女医师的口中。
女医师被呛得剧烈咳嗽,却连呼救都来不及,药效便迅速发作,整个人瘫软在地,如同烂泥一般,可见这催情药的药性有多猛烈。
大世子妃朝着门外高喊道:“王妃已经把燕窝服下了,你们快去禀告太子殿下!”
门外候着的婢女不明所以,连忙应声而去。
待到婢女身影消失,苏凝芷吹灭了烛火,与世子妃一同悄然离开了寝殿,并轻轻掩上了房门。
两人隐匿在屋后暗处,屏息凝神,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不多时,一个身影由远及近,脚步匆忙,正是江轩。
他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兴奋,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抹兴奋显得格外狰狞扭曲。
苏凝芷胃里一阵翻涌,当初自己眼瞎,竟觉得他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如今看来,不过是个得不到就用下三滥手段的卑鄙小人!
江轩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很快,屋内便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苏凝芷和大世子妃对视一眼,正准备悄然离开,忽然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跃入窗内,伴随着一声怒喝:“太子,你敢动本王的女人,找死!”
这声音,苏凝芷再熟悉不过!
是谢淮安!
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推开房门,然而为时已晚。
屋内传来江轩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江轩为行苟且之事,早已遣散了下人,此刻门外只有苏凝芷和大世子妃二人。
“王爷,那床上的女子不是臣妾!”
苏凝芷怕谢淮安失手杀了江轩,连忙点燃火折子,照亮自己的面容。
火光摇曳,映照出屋内的情景。
谢淮安的长剑已刺入江轩的胸膛,鲜血汩汩而出。
他这才看清,与江轩纠缠在一起的并非苏凝芷,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女子。
“原来不是你!”谢淮安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方才的暴怒只是一场幻觉。
他慢条斯理地将长剑从江轩胸膛拔出,疼得江轩几乎昏厥。
苏凝芷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只觉得脊背发凉。
谢淮安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他怎敢在京城公然刺杀太子?难道他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