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我们都是电话联络,要等得手以后我才会收到对方的下一步指示。”
不仅如此,警方还在歹徒的手机里查出大量的偷拍照片,都是姜岁的。
从她来南城第一天,就被盯上了。
“对方是有预谋针对性的跟踪偷窥。”风迟下了论断,“姜姜,你可能是被仇家或是什么人给盯上了。”
姜岁后背发凉,忽然觉得这种情况有点熟悉。
之前在e国,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只要她一落单,就会遇到各种状况。
该不会这次……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离开警局后,风迟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姜岁,让她有事就找他,近期最好不要到人少的地方转悠,免得再出意外。
姜岁闷闷点头,“今天谢谢你,还好你当时从那里经过。”
她这样,就像是一朵雨水乱打的海棠,蔫巴巴的不复早上的活泼灵动,瞧着有点可怜。
她和家里妹妹差不多大,在风迟看来还是个小姑娘。
“你也别太担心,对方折了这一次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冒险对你出手。”风迟宽慰她道,“我还会在这里停留大概两天,这期间里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帮忙。”
姜岁
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反应过来一句“谢谢”就脱口而出了。
按理说他们非亲非故,她对他也说不上多熟悉,不应该麻烦人家的才对。
可风家这几个兄弟,尤其是风厌和风迟,总给她一种可以随意相处的奇幻感觉。
像是魔怔了一样。
就很迷。
难道说是因为有熟人光环的加持,让她放松了警惕?
姜岁垂着脑袋思考,没发现风迟看到她后颈上面浅浅的那抹月牙胎记,眼神怔忡了良久。
这个形状的胎记,他没记错的话三叔也有,还是在相同的位置。
律师的发散思维先行,风迟脑海里联想了多种可能,甚至扯到了她可能和他三叔有什么亲缘关系上。
回过神来,风迟觉得有些好笑,三叔又没有女儿,而且一个胎记能说明什么。
他这算是职业病吗?
风迟原定后天回盛城准备开庭的事宜,结果凌晨接到律所的电话,不得不在早上八点赶回去。
这个点姜岁都还没醒,他只好在她房间门上贴了张便条说明原因,安排好其他事后匆匆离开。
姜岁醒来后下楼吃饭,没看到风迟的人但也没放在心上。
因着昨天发生的事,她今天并不打
算出门摆摊,就在民宿里窝着。
老板娘时不时会上来给她送点零食和点心,有人说话她倒也不怎么无聊。
等她睡了个午觉醒来,窗外已经是晚霞满天,快到晚餐时间了。
姜岁洗漱好下楼,在楼梯间正好听到有对情侣说话。
“刚刚那对双胞胎好可爱啊,穿着一模一样的背带裤简直萌死个人了。”
“名字也很有意思,居然会有家长叫孩子瓶瓶罐罐的。”
“不过我看到他们刚才跑到那个阁楼去了,说是去找妈妈,可是那里好像挺危险的……”
听到瓶瓶罐罐的名字,姜岁脚步猛地一停,急忙回身往楼上跑拦住那对情侣。
“不好意思,你们说的那对双胞胎往哪个阁楼去了?”
“呃,就是后面那条街的一栋空阁楼,以前是胭脂水粉铺子,那两个孩子手牵手就跑进去了。”女生答道。
“谢谢!”
姜岁道完谢就往楼下跑,心脏砰砰直跳。
两小只一向主意大,会因为想她跑来这里找她一点也不奇怪。
她就担心发生了昨天那种事情之后,他们会不会也出什么事,因此顾不得那么多,一门心思跑去找崽。
民宿后面这条街比较老旧,
很多原住民都搬走了。
阁楼里灰尘大得很,门板一推就开发出沉重的嘎吱声,里面只剩下些没人要的家具,随处可见的空旷。
“瓶瓶!罐罐!”
姜岁在门外大喊了两声,“你们在里面吗?在的话吱一声!”
没有得到回应,姜岁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下意识地想要退离这里,身后忽然传来什么声音。
还没看清楚是什么,她的后颈一痛,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姜岁昏昏沉沉间感觉身体热到发烫,肌肤快要灼烧起来一般,手指连动一下都困难。
她闻到一股呛人难闻的烧焦味,源源不断地往她鼻腔里冲,耳边还有咔嚓咔嚓的火苗迸溅声,让人头皮发麻。
怎么回事?
她在哪里?
姜岁眼睫颤动,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