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主动脱掉上衣给她摸腹肌。
她现在还隔着层衣服呢,他就不给摸了。
听到她的控诉,谈斯言喉间溢出一声无可抑制的低笑,旋即捉住她两只绵软的小手,送入衣摆下方。
“给你摸个够行了么?”
除却那层薄薄的布料,猝不及防的美妙手感让姜岁一下忘了委屈,坚决不放过送到手里的福利。
他每天健身的好处,大概就是为了便宜她那点偶尔发作的色胆。
不知道他是怎么锻炼的,身材不像健身房见到的那些肌肉男那么粗犷壮硕,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匀称有力,线条起伏感在手心下十分鲜明。
手感是真的好。
然而她的享受对于谈斯言而言,无疑是一场折磨。
毫无章法的触摸像是隔着靴子挠痒,只会更难以忍耐。
摸着摸着,姜岁听见耳边传来谈斯言压抑而又性感的轻喘声,耳际蓦地一片酥麻。
她嗖地收回手,还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红着脸瞪他,“谈斯言你在干嘛?!”
好端端的喘那么性感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大白天的在病房里做什么坏事!
谈斯言收紧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嗓音颇有些咬
牙切齿的意味:“你这么摸我能受得了?”
姜岁脸颊发烫,讪讪地给他掖好衣摆,小声嘀咕:“那不是你非要我摸的。”
谈斯言险些被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气笑了。
摸完就跑,还倒打一耙,当他很好说话?
姜岁跑是没跑掉,被谈斯言抓回来按着肩膀倒向床上,亲得唇瓣红肿呼吸都快断了才被放过。
还得多亏她昨天刚受到一场惊吓,身体比较虚弱,不然恐怕不是一个吻就能收场的。
与此同时,时泽去了趟顶层,和姐姐温黛娜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温黛娜刚吃完药,靠在床头显得有些精神不济,再美艳动人的面庞也打了几分折扣,只剩憔悴苍白。
时泽心有不忍,但没有改口。
温黛娜沉默了良久,“我们抚养她到成年已经是仁至义尽。她这么目无法纪,拿公主特权当做玩弄人命的利器,你也不要惯着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身体不好,缺失了对两个孩子的教育。
时泽在他们身上倾注的心血比她还多,他或许才是最失望的那个。
温黛娜看着弟弟,叹了口气,“辛苦你了。”
时泽面有动容,微微摇了摇头。
从以前开
始,时泽一直都对皇宫里的小辈很好,尤其是姐姐的两个孩子,更是毫无保留的宠溺和爱护。
直到他发生意外毁容那一年,时泽曾亲耳听见菲莉塔和朋友抱怨,说看到他的脸就觉得恶心害怕饭都吃不下,晚上肯定会做噩梦。
人心都是肉长的,时泽也不能免俗地对此感到失望。
甚至可以说,让时泽选择离开这里流落他国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源于菲莉塔的那番话。
试问至亲都这么看待他,何况旁人?
倘若没有遇到姜岁,时泽对自己一眼能望到尽头的人生,早已不抱任何期望。
但现在他有了新的希望。
他想保护一个人。
“对了,被菲莉塔伤害的那个女孩怎么样了?你替我送点补品和礼物给人家,帮我跟她道声歉,我作为菲莉塔的母亲对于她的境遇也要承担部分责任,请她原谅。”温黛娜道。
“你放心,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心胸也很宽广,没有因此记恨我们。”
看到时泽脸上堪称温柔的笑容,温黛娜十分惊讶。
自从五年前那场意外后,她就很少见弟弟这么笑了。
温黛娜猜到什么,笑问:“原来她是你心仪的女孩?”
时泽噎住,连忙摇头否认,“不不不,姐姐你误会了。我对她没有那种想法,就是很好的朋友,我私心里是拿她当妹妹来看的。”
或许有些人就是太美好了,美好到让人一点风花雪月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就只是想把她当作家人一般放在心尖上呵护。
姜岁之于时泽,便是这种感觉。
温黛娜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发现看不出半点关乎男女之情的害羞或是迷恋,不觉有些失望。
她语重心长:“斐泽,你也不找小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的终生大事解决了?总不能等到继位那天?”
冷不防遭到催婚,时泽笑容一僵,“姐,我比你小八岁呢。”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生了两个孩子了。”
“……”好烦哦。
时泽最后落荒而逃,实在不想因为年龄到了就草草解决自己的婚姻大事。
离开医院,他又变回了那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