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就不总想着什么事都自己扛,心情不好了也可以告诉我,鼎鼎和昶儿还小,但我可是什么都知道。”
奚娆忍俊不禁,本能地想要反驳却咽了回去,接受了他这番好意。
不久,虞公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朝臣们已经陆陆续续下车,站好了队,只等她与阿湛。
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蜿蜒逶迤,众人顶着刺骨的北风,终于在一个时辰内完成所有仪式,把祁魁的棺椁送入了皇陵。
因为天气不好,驻军建议他们先去普陀寺歇息一晚,等明日一早再回交州。
奚娆答应了。
因为上次那种奇怪的感觉,她也想再去一次普陀寺。
“又是这间厢房?”阿湛奇怪地耸起眉毛,环顾四周,“娘你觉不觉得这间房的布局有点怪怪的?”
奚娆抬眸,“你也觉得古怪?”
两人对视一眼,开始伸手触碰四周的墙壁。
母子俩如出一辙的敏锐,让他们的目光最终默契地投向了同一个地方。
那是一堵靠近窗边的墙,本来很不显眼,但却因为光线照射的深浅,让他们感觉到了违和。
奚娆伸手敲了敲,随即发现了一道缝隙。
用力往里一推,这堵墙竟然就这样打开了!
“原来这里藏着一间暗室。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庙里为什么会有暗室?这和尚也有秘密吗?”阿湛眼睛蹭亮,好奇地伸长脖子往里瞧。
奚娆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别莽撞,万一里面有机关怎么办?”
说完她眯起眼睛往里看去,瞬时呆怔在地。
一套琉璃器皿整齐地摆放在暗室的桌案上,泛着幽幽的冷光,周围还摞着几个木盆。
木盆的边缘似乎还残留有暗红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