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屋子里有人骇然惊呼。
沈易却是一愣。
“怎么会是女人?”
不过现下也容不得他犹豫,一掌伸出,屋子里女人的口鼻便已经被大手覆盖。
“别喊了,也别挣扎,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只要老实就没事。”
此话一出,那原本胡乱挣扎的女子总算消停了下来。
“我且问你,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许真的家里?,那许真此时又在何处?”
那妇人原本被吓得花容失色,听到沈易问话,这才回过神来,不过心中仍然心有余悸。
小声啜泣道:“小妇人原本是八门帮胡长老的夫人,只是不久前那许真打死了我夫君,然后强占了我……”
“好家伙,这许真还真他娘的无耻。”沈易心中嘀咕一声,不过这却不是重点,于是狠声道:“那许真人呢?”
“我也不知,不过这些天他都是在参加宴请,很晚才会回来……”
“你确定他会回来?”
“这应当是。”
“是就行了……”沈易喃喃一声,手掌忽然在夫人的后勃颈微一用力,妇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龙虎大擒拿之中,有人身各处穴位运力之后所造成的后果,沈易现下不过是牛刀小试。
“麻烦,原本可以躲在屋子里伺机偷袭的,可惜房顶被我破了个大洞,也罢在门口等那许真也没什么。不过倒是可以先搜刮一番。”
。
一念至此,沈易当即在屋中翻找起来。
很快便在屋子里翻找出一个盒子,盒子里不只有首饰,底下还有一些银票,不过看样子应该只是胡氏的财产。
沈易没有动那些首饰,只是将银票拿走,随后又在主屋一顿翻找。
什么都没有。
“不对,这许真既然已经成了此地的屋主,不可能没有积累。”沈易回想起自己当初得了财富第一时间便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心中顿时一动。
很快便将目光集中在主屋内的一幅山水画之上。他想都不想,靠近几步将那画扯了下来。
果然,后面出现了一个暗格。
沈易本来只是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地方,没想到还真被他蒙中了。
暗格之内又是摆放了一个盒子,沈易打开一看,就见里面躺着一沓银票,看面额都是几百两上下,这么一沓粗略估计至少上万两银子。
“赚大了,赚大了”沈易没出息地狠吸一口粗气,将其全部一把塞入怀里,盒子里不只银票一样,还有一个药瓶。
药瓶应该是什么丹药,只是沈易并不识得,忖道,待回去之后问问张连年。
“这些银子恐怕都是许真进了琅琊以后掠取所得,不过现在都便宜我了。”
……
“雨越下越大了!”但是此时的许真脚步却甚是轻快,这些日子有着渠帅的撑腰,他们这些从前根本没人看的起的粗鲁军汉,在外城大展拳脚,并且一个个成了内城里那些贵族老爷们的座上宾。收礼简直收到手软。
这不今日被原来的县丞老爷邀去饮宴,临走时对方再次奉上了厚礼,此时夜雨虽寒,可也抵不过银票暖人心啊,更不用说马上回去了,可还有香软的小妇人暖被窝呢……
一念至此,他的脚步时越发的快了。
大雨中沈易在院子里透过门缝始终观察着外面,瓢泼大雨不仅没有让他的心因长久等待而厌烦,那雨声反而更是密集的鼓点,让他的心里热血沸腾。
不知道这样等待了多久。
终,远处的雨幕之中,有一道灰影,落入了视线。
沈易立刻浑身紧绷。
随着那身影越来越近,样貌也是越来越显现出来,恰在此时,又是一道雷蛇闪过。
而借助这一闪即逝的白昼,沈易也彻底看清对方。
“是许真!”
沈易牟光一凝,手里已经自腰包里捏住一把粉末。
许真在大雨中归家,来到门口,想也不想大力敲门,这个时候的门栓晚上大多都会从里面扣,以往许真出门后,小妇人都会如此。
只是这一次,随着他大力扣门,竟是发现这门似乎本就开着,并没有在里面插上门栓。
他也并未多想只以为今日该是那小妇人大意了。
既然门没锁,他便也拉起门栓,但就在门渐渐拉开时。
异变陡生
“噗!”
一蓬灰尘突兀地从门内泼了出来。
虽然因为大雨有了些许影响,但许真却是完全的猝不及防,慌乱中急忙闭眼,但仍是慢了些,有灰尘径直进入了眼睛,顿时便是火辣辣的疼痛。
“不好!,是石灰。”
一时间许真心胆俱颤,但这还没完,黑暗中一抹刀光,迎面劈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