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混在汉子堆里,把礼教禁忌浑然不当回事,反而嗤之以鼻:“腐儒说什么修礼教而自然四夷宾服?全是胡说八道!不修兵戈专修礼教,四夷强大了便来灭你!谁肯服你!从来只有兵戈服四夷,哪有礼教服四夷的道理!”
时候还远未到,两人继续说起闲话。
高飞鸢笑道:“‘京师八大恶少’之首花含玉给你杀了,可不赖嘛!姑奶奶打伤八大恶少第四名,你打死八大恶少第一名,岂不是盖过姑奶奶?”
吉义陪笑道:“岂敢岂敢,是我兄弟帮忙杀的,我只不过举手之劳,不如飞将军独力惩治恶人之能耐。”
高飞鸢又笑道:“姑奶奶是大户人家小姐,大户人家小姐又叫‘千金’。你如今身价五千金,岂不是抵得过五个姑奶奶?”
吉义又陪笑道:“岂敢岂敢?在下虽值五千金,但飞将军都不屑于抓在下去向花鹤卿请功,你的心胸何止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