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夜色寂寥,云中城中最大的烟花之所碧云楼却又是另一番光景,端的是一番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瓦上霜的景象。
在这里不管你是王孙公子,抑或是行乞之人,只要你能出得起价钱,那你就是这碧云楼中顶顶尊贵的人,不管是清妓还是头牌,都将奉你为尊,任你为所欲为。
今夜碧云楼中要比以往都要热闹,都是赶着来看碧云楼的新头牌第一次演出的。妈妈放出了话,今夜只要谁出的价钱高,那头牌的初夜就归谁,听闻那头牌乃近几年来碧云楼头牌之首,不仅长得堪比天仙,就连那琴棋书画也是无一不通的,权钱跃跃欲试。
铺着红色地毯的舞台上放着一个硕大无比的鼓,这是之前没有的,众人一时间纳闷,不知这鼓作何用。直到奏乐响起,由楼顶处飞来一着红纱的蒙面女子,女子手握一根红绸,轻轻落于鼓上,“咚”的一声,鼓声响起,奏乐也随之一变,清扬的丝竹之声瞬间一顿,只见那女子手腕与脚腕之上皆缠着红纱,脚尖轻点,鼓声又响,却又不仅是鼓声,还伴着细小的铃铛发出的清脆,众人仔细一瞧,才见那红纱之上竟还钩挂着无数细小的金色铃铛。
女子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起身,手捏剑花,下巴扣于肩上,眉眼轻笑,勾魂摄魄,那眼角的魅惑像是要将人给勾进去一般,台下定力差的已经开始尖叫呐喊起来,似想要将心中由这女子弄出的烈火发泄而出,恨不得上去亲自扯开女子的面纱,见一见仅凭一个浅笑便要人失了魂魄的女子的模样。
女子见众人模样,不由得再次浅笑,随即正色,顺着手势,一场令人无比享受的剑舞展开序幕,奏乐也紧接而起,一时间大厅静了下来,众人都一瞬不瞬地盯着台上的女子,女子的腰细软如柳枝,两处鼓鼓,随着女子的动作漾出让人为之疯狂的弧度,
老鸨收回惊艳的目光,见台下众人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笑了起来,她仿佛看见了无数的金元宝,金叶子在和她招手,要不说她的运气好呢,在自家后门也能白捡了一个能歌善舞的小乞丐。可话说昨日彩排的时候,还不见那小妮子跳得如此之好呢?
一曲作罢,台下发出了惊人的呐喊和惊叫,无数的金银宝石抛上了台中,其中一串玉珠砸在了台上女子的胸口,只见女子一把捂住胸口上的珠串,白得近乎透明的纤长拿起玉串,轻轻抚摸,翠绿的玉石在女子的手中发着幽光,一时间也分不清楚是女子的那双细手更迷人一些,还是那手中的玉串更迷人一些。
“啊……吾命休矣!这女子本公子要定了!”
“她是我的,今夜她将属于我!”
“管家!快,马上给我算算咱们有多少现银,少爷我今夜定要做这碧云楼的新郎!”
“……”
老鸨报完底价,已经有人开始竞价。
“一百两!”
顿时周围一静,发出一阵哄笑,他们已经拍到五百两了,这里有人竟然还想出一百两就想做这碧云楼的新郎!众人朝发声处看去,只见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举手说道,那男子见众人都看了过来,只是淡淡一笑,收回木牌,继而又道:“黄金!一百两黄金!”
一百两黄金!原本哄笑的人瞬间哑口,而还想跟着叫价的人也不甘地收回了手中的木牌,那举牌的男人在座的倒是没有几个不认识,此人乃是云中城中有名的富商姚勇,且听说有亲戚在南安为官,是以极少有人会去得罪这么一个既有权势又有财力的人。
老鸨亦是没有想到,竟有人能出到黄金百两,一时间笑得连嘴也合不上,招呼着姑娘门伺候好没有拍成的众人,又安排人将女子带往三楼的头牌房,静候着姚勇的光临。
女子却撇开龟奴,直直地朝着姚勇而去,只见她轻抛手中红纱,那红纱的一端扫在姚勇的下颌处,姚勇双眼眯了眯,只觉下颌处的瘙痒一直痒进了心里,浑身的血液似是被架于火上烹烤,不断翻腾着。他有心想要一把抓住女子的纤细,可那女子就如同事先知晓一般,柳腰轻绕,灵巧地避开,不忘回头朝他轻笑一声。
这姚勇本就有十层的心思,被撩拨得恨不得将这如同妖精一般的女子就地解决了。他收回仿佛留有余香的手,起身,大步朝那女子走去,快走两步,追上那想要再次逃跑的女子,握住女子缠着红纱的手腕,轻轻一扯,便将女子抱于怀中,他笑着看向女子,在女子的一声轻呼中将女子打横抱起,就那样抱着女子向楼上走去。
到了三楼,姚勇低头问道:“哪一间?”
怀中女子将头埋在姚勇的怀中,指了指楼道最里面的一间。姚勇胸口处发出一声闷笑,紧了紧女子腰间的大手,朝着走廊尽头的头牌房走去,到了门口,一脚踢上房门,几步便走到铺满红色被褥的床前,他低头看着女子,在女子也抬头看向他时,乘着女不注意,将女子抛上了红床,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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