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不就吐了一口血吗,人怎么就没了呢?”
杨氏看见自家男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上前扶起他“他爹,你怎么了,快起来,地上凉”
看见媳妇担忧的眼神花齐寿抱着她痛哭流涕“我把大哥气死了,怎么办?我没想气他的,只是说了几句实话,没想到吐了口血,我当时吓坏了,想着没有什么事情就回来了,没有想到他竟然死了。”
“呜呜”一个大男人抱着妻子像个小孩子一样,场面滑稽。
杨氏都被他吓到了,连忙回神“他爹,你不要胡说了,是大哥他身子不好,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要咬死了,不能再说你害死了大哥”要是传出自家男人害死了亲兄弟,那孙子的仕途就毁了。
花齐寿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是是,你说的对,大哥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是他身体不好,对”一直在重复,好半天才平复了心情,之后一家人就过去吊唁了。
花小满一家人都恶狠狠的看着这一家子人,但考虑到这里是爷爷的灵堂,不想生前被气死,死后还不得安宁,于是都没有发难。
花大贵几人回来到的时候,院子里挤满了人,花齐忠的棺材还没有盖上,等着花红几人回来再盖。
花红趴在棺材旁边看着躺在里面的花齐忠,大声痛哭“爹,你怎么这么狠心,我都没有来得及见你最后一面,你就去了,呜呜”
李翠兰红着眼睛走了过来,轻拍着花红“红儿,让你爹安心去吧。”
听完李翠兰的话花红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娘”
母女两抱头痛哭。
花有文因为在县城里距离太远,来不及通知,只让赶车的带了话。
等到花有文回到的时候,正好是出殡的日子。
花家长子手里面握着麻杆,背着棵松树,次子抱着只白公鸡,孙子孙女和花家妇人都披麻戴孝,跟在两个人身后,一边走一边撒着纸钱,接着是八个人抬着棺材走着,棺材后面跟着亲戚及村民。
浩浩荡荡的往花家祖坟抬去。
去到之后将棺材倒放在提前挖好的坑里,不一会一个崭新的坟头就立了起来,碑上刻着花家花齐忠之墓。左边刻了几行行小字,生于元合前三十年,卒于元合二十年,享年五十岁。右边刻着子孙后代的名字。
花家几人摆上贡品,烧好纸钱,磕了头之后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