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手上,衣服上都沾到了不少血,模样肯定很难看,他不想让皎皎看到他这么丑的样子。
木皎皎面色更沉,又推了一下,要不是怕伤到他,她就用力地踹进去了,这个男人有病也不说,自己藏起来:“陆时臣,把门给我松开。”
“我真的没事,一会就好了,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就出去。”许是自己太过用力,气血涌上脑袋,感觉鼻血又流出来了。
“陆时臣快点把门开开,不然我生气了。”木皎皎的声音拔高了几个度,听起来好像是生气了。
陆时臣吓得推门的力道松了些,木皎皎趁机将门推开,然后就看到一个血淋淋的陆时臣,她瞳孔骤缩,伸手去抓住那只满手是血的手,紧张询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流这么多血,还骗我说没事儿,能耐了你,还骗我。”
木皎皎最讨厌别人骗她了,她把人推进去,牵住他的手的同时也摸住他的脉象,探到那脉相时,她心里稍稍惊讶了一瞬。
“皎皎。”陆时臣垂下眼眸,低沉清冷的声音变成了沉闷压抑,心中很是沮丧和无力,好似有千般委屈无法诉说。
“松开手,我看看。”木皎皎仰着头,手掌敷在他的脸上,声调无比的温柔和心疼,看他时,就像在看一件无比珍贵的艺术品。
陆时臣沉默片刻,缓缓松开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有点不好看。”
虽然他很不想让她看到这个丑样子,但他无法拒绝她任何的要求。
他手一松开,两只鼻孔缓缓流出两道鲜红的血流,木皎皎眉头皱得死紧,把手放到他脖颈后面的大椎穴,悄无声息地给他输送掉灵力。
不出三秒,鼻血停下了。
两个人的心都放松了些:“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状况?”
陆时臣不敢隐瞒,老实回答道:“今天在办公室流一次,比这次的要多。”
木皎皎冷哼一声:“那回来为什么不说?是不是没发现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陆时臣自知理亏,喉结滚动两下,声音不自觉地放低:“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哼。”木皎皎瞪了他一眼,随手拿起一条毛巾打湿,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细细帮他擦拭脸上的鲜血。
她以为这个男人天生的灵体能受得住她,结果还没几天就流鼻血了。
还一星期六次,三次他也未必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