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好好算一算。”
“兄弟你这是恩将仇报,太不厚道啊。”
“不想结仇,那就赶紧给我办事。以你在a市的人脉,找个机会向徐德成传个话,我老婆的去留不是他能决定的,以后想在大街上养老,还是住在别墅里享天伦之乐,他自己好生掂量着,别行差就错。另外,再给我弄部手机。”
说到这儿,陆思年注意到周一弦脱漆的旧手机,又改了话。
“两部,电话卡一起办,最好是情侣号,号码要好记些的,要快。地址你记一下,金城花园小区6棟702。”
“等等等等,我捋一捋。你先是把哥当免费传话筒给自己立威风,然后又让哥当冤大头掏腰包给你买手机,办情侣号秀恩爱,最后了还要我包办包送当跑腿,是不是显得我太犯贱?!”
“就问你乐不乐意?”
“乐意,一百个乐意,我的祖宗。记得把你的护照信息和弟妹的身份证信息发我,还有其他吩咐没,爷?”
“暂时没想到,后续可能还有其他事找你帮忙,等电话办好了回头私聊。就这样,挂了。”
刚才还挺热闹的客厅,一下子陷入莫名的安静,让人着实适应不了。周一弦正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活络气氛,不想陆思年牵着她的手就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直冲冲地朝浴室走去。
“你别来了!”
“别来啥?”
将错就错,陆思年抱起周一弦把人放在洗漱台上,立马躬着身,双手架住左右封起退路,将人困在视线范围内,摆出了副恶狼进攻的架势。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冲动伤身,陆思年你得克制好自己的欲望!!”
真没顶得住她这慌不择言的样子,陆思年瞬间破防噗嗤笑出声,随之心情大好了许多。
“给你吹头发也算冲动欲望?这样看来,我们三年抱两不是什么问题。”
他有个特征,一旦真开心笑起来,眼睛总是出些泪润得眼睛亮亮水水的,跟玻钻似的流光溢彩;再加上他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专注的气息带动着周一弦也忘了玩闹间的尴尬,傻乎乎地坐在洗漱台上随他摆弄。
“以前都没注意到,你头发长的这么好,发量多柔柔顺顺的。头发不能老湿着,不注意,往后得了偏头痛可就麻烦了。”
“呵,你还懂这些。”
“以前周奶奶不是常唠叨这个。她在的时候,很多提醒嫌啰嗦没放在心上,可人不在了,反而不知不觉记住了。好了,都吹干,丝滑。”
说着,陆思年凑上前闻了闻,一脸陶醉。
“香香的,好闻。”
酡红着脸,也注意到陆思年头发未干,拿起吹风机然后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低下头。
“老是说我这马虎那不注意的,看看你,头发湿的连领口都浸湿完了。”
埋头看了眼胸口,他倒是爽快,当即脱了上身的t恤丢一边。
“干什么你,好端端的脱什么衣服?”
“不是你提醒的吗,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自然脱了呗。”
周一弦脸更见红:“背过去,老实点。”
“是,老婆大人。”
“别乱叫,我不是。”
执拗地转过头,想从周一弦处确认什么,可却被人当场撇了回去。
大概是陆思年刚提过她头发的事,这会她也注意上他的头发,也是出奇的好。
不同于她的是,陆思年的发质略偏硬,且密而黑;根根分明间透出的乌黑,是那种不需要打任何东西就能亮锃锃的清爽。
“怎么不说话?”
周一弦道:“在欣赏你的头发,漂亮的让人说不出话。”
“头发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想问我点什么?”
“你想让我问你什么,还是你想确认什么。左孝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