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出去!”
医生又愧又悔地收起手电筒,秀柏只是行动方便了不少,这视觉真是有毛病,习惯又自觉地疏离病房。
槐雪的伤没什么严重的,就是破夹擦磨得皮肉损伤,她回到树下把那棵长成的花使劲拔起,因为喜欢才给它浇水。秀柏的眼珠越转越有得作用,兴痒得深夜睡不着觉,凌晨三点半,肚子咕噜叫,夜不能寐地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
“宋秀柏!绑带了!”
医生带十几个护士推车来照顾他,进到病房睁眼一看,秀柏骄傲放纵地跑了,现在可以准确无误地自理,枕头和被子顶置在床边,桌台上的水和食物井然无恙地处理妥当,这是让人高兴,就别怕待会又出什么意外回来。
“什么?宋秀柏跑了!他看得见动得了了?知道了!”宋适东两指挂断医院电话,气不打一处来地摇头晃脑,为他任性而生气,更为他容易被欺负而伤怀。
“秀柏去哪里了?”宋母将皮包放在宋适东的名牌间,忧心忡忡地坐下来问。
“他跑出去跌跌撞撞恢复自我去了?”宋适东气到脖子咯噔响,抓心挠肺地抓起背包带宋母去找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