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票中奖号码是多少!”引来小朋友们哄堂大笑。
埃尔文依然面带微笑,竟然带些悲天悯人的神色:“你们年纪还小,弄不懂里面的重要意义,这不能强求,但我要认认真真地告诉你们,宇宙里可能有远高于我们的智慧存在,世界运转的真谛也远超我们能够理解的。”
那些小孩子听了,大多仍是嘻嘻哈哈,没什么感觉,但秦望听了却似乎隐约有一种灵魂深处的触动。
埃尔文上完课之后,课间有10分钟休息,接着是由纳兰讲解数学运算。课堂不要求考勤,甚至中间有小朋友不愿意听也可以自由离去,不做强求,但留下来的小孩子一般都对知识具有强烈渴求,可不是嘛,学习是艰苦的脑力劳动,要么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要么像熊三多一样,足够的麻木,这不,他趴在桌子上已经足足睡了一堂课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课程还在继续。突然间帐篷外走过来四五个人,都身穿着管委会的蓝红色制服。他们看了看黑板上的内容,又低头瞧瞧这些坐在地上上课的孩子们,孩子们也莫名奇妙地盯着他们看。
带头的一人是个麻子脸,大光头上泛着油星,鼻子上架着一副圆形金丝眼镜,趾高气扬的问道:“喂,谁是这里的负责人?快出来答话。”
站在黑板旁的埃尔文走过去,答道:“大人,我们这里没有负责人,我和另外两位老师在这里教书,请问您有何指教?”
那个麻子脸上下打量了一下埃尔文,阴阳怪气地问道:“哦?只有三个老师,未免太寒碜了吧?你们在这里上课有获得管委会的批文吗?”
“有的,有的,您看我们的手续很齐全的。”埃尔文边说边从被大背包里找出一份纸质批件,恭恭敬敬地递给麻子脸。
麻子脸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说道:“哦,这个,好像是我们的批件。但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竟然教学生反政府的内容,有没有这回事?”
“大人,我敢保证绝对没有,这是完完全全的诬告!这里教的内容仅涉及基础知识,绝对不包含违法违规和反政府的内容!”埃尔文忙解释道。
“哦,你说的也有这个可能性,但空口无凭,我不可能只听你一面之词。这样吧,你交个保证金,起码证明你们有诚意在这教书,不是教了反政府内容后马上潜逃,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这时纳兰也凑了过来,在埃尔文耳边低语道:“师傅,他们纯粹是无中生有,想收好处费而已,收够了自然会走的。”
埃尔文听了,有些犹豫不决,觉得既然已经按规定办了手续,为什么还要贿赂,很想向管委会的领导投诉反映。但他哪里知道面前这个麻子脸就是管理会副主任。
果然,麻子脸见埃尔文还在犹豫,脸色立刻阴沉下就来,用冰冷的声音说道:“如果你们不能证明教学行为的合法性,就只能合法取缔你们了。来人啊,把这些学生都赶出去,帐篷给我拆了!”
“姚主任,请三思!”忽然从麻子脸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教这些贫民区的孩子读书识字,本身是件好事,孩子们有人管束,又长了知识,无论对管委会还是市政府都有益处。如果这些老师办的批件不妥当,或者不懂规矩,那就责罚、指引就好了,实在没必要把这个难得的场所取缔了。”秦望抬头一看,竟然是集市里劝阻营业员打老人的年轻人,管委会的行政部长黄小溪。他身旁站着的同样在集市见过的那位马尾辫少女,正抓着他的手臂往后拉,低声喝止他:“你想干嘛?快住嘴”。谁知黄部长竟然使劲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麻子脸听到竟有下属敢在公开场合质疑他的决定,脸上立刻浮起了愠色,况且黄小溪还暗示,这些老师是取得了管委会批文的,这不明打自己的脸吗?于是他转过头,厉声喝道:“黄部长,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你只是我手下的一名普通部长,有什么权力违抗我的决定?教学场所违不违规,教学内容违不违法,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罢,不耐烦地招了招手道:“好了,废话少说,快点把这学校给拆了!”
纳兰老师见势头不对,忙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递到埃尔文面前。
埃尔文虽然老实木讷,但这时也醒悟过来,忙接过布包,两步来到麻子脸跟前恳求道:“大人,求您高抬贵手,这是我们交的保护费,请笑纳。”
麻子脸看了一眼埃尔文,接过布包掂了掂,又打开一角一看,立马喜笑颜开道:“唉,乱说什么保护费,这是你们教学的保证金,是要上缴国库的。见你这么识趣,本大人又向来慈悲为怀,念在这么多穷苦孩子要读书学习的份上,就破例允许你们学校一边办学一边整改吧,等整改好了我再来检查的。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吧,这些保证金要快点缴入国库才成,不要遗失了。”
走之前,麻子脸斜眼瞥了一眼黄小溪,阴阳怪气道:“黄部长,既然你这么爱出风头、这么关心孩子,我就给你个机会,留在这里把所有孩子的信息,包括年龄、父母姓名、详细住址等都详细登记下来,回去录入系统,以便管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