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2023年。
今天是2023年10月7日。
我觉得,莫名其妙的,今年我周围人死的特别多
细数过来,第一个,是我闺蜜陈红公刘涛的爸爸,老头是因为新冠疫情z走的。
第二个是我舅舅的老丈人。
第三个是我大弟。
第四个是我姥姥。
第五个是我小姨夫的爸爸。
第六个是我大姑姐的爸爸。
第七个是米哥。
第八个是我好朋友邱柳诗的妈妈。
突然感觉,死亡和病魔。从所谓的后疫情时代开始,就一直围绕着我。我的老父亲,去年11月22日开始,两度脑出血,第一次脑干出血,在国际医学治疗了几个月,年前出院,年后去医院康复,康复基本上快结束的时候,本应该周五出院。结果在周二,发生丘脑出血。两次救回。想起来,恍若隔梦。
我就觉得,这一年都是夏天,我一直穿着短袖。在医院,拉着病人过来过去,全身是汗。出院以后依然是夏天。老爸到现在也都没有康复。我的妹妹的婆婆,也一直病着,老年痴呆,脑子不清楚
。我的婆婆,年初,手腕骨折,治好之后刚出院。又是大臂脱臼,一连大臂脱臼两次。
这是一个难熬的年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定义。总而言之。很煎熬。
又有一个感慨,就是,这两年,听到的不是生病就是死亡的消息。
回毛坡,感觉有时跟我同龄的,比我大一点,小一点的,一个一个在死亡。
最早是我的发小袁彬,再后来原为,海军,谢海军,叶小军,宋军丽,我弟宋长利,米格,一个一个的消息,让人震惊,让人感慨。我经常在想,我应该为毛坡写一些什么,但是往往,又觉得无处下爪,无处下笔。
该从哪想起呢?
我想写,隔壁那个会讲故事会做木匠活的伯伯,他叫袁永健,我妈叫她鬼,因为他总是想把自家的庄基地往我这边喏,总想多占一点儿,我爸叫他骆驼,我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他很能干,却也在十多年前去世了,没有等到拆迁的那一天,没有享到什么福。
有时候在想,争来争去,争个什么劲儿呢?有的时候不争,反倒什么都有了,有的时候强争,却什么都得不到。
他的老婆,我叫清芳妈妈,是一个很会生活的女人,会享受,会做饭,爱孩子,对我也很好。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说的非常的对。
我到现在闭上眼睛,都能在脑子里。想到她骂我的一句话,你个柳失的,辣子王。
她还会对我妈说,小贤,给嫂子拿十块钱。
那个时候,我妈是个有钱人。
她会在504门口,用鸡蛋换面,面换粮票,还会在那门口收破烂,毛坡人都说,她是个耙耙,很会捞钱,所以隔壁的清芳妈妈总是跟我妈借钱。
清芳妈妈一生生有六个孩子,老大是米利哥,就是前两天刚去世的那个哥哥,今年刚满60岁。他的错误是,突然发生心梗,他没有打120,自己走到门口的创建医院,到医院以后,医生说需要去大医院,结果,人还没有到大医院,就走了。
从这也可以想到,如果突然发生脑梗、心梗的人,是不能移动的,必须快速的打120,静等救护上门。清芳妈妈的第二个孩子,也就是老二叫奔楼子。我们小时候开他玩笑,总是说奔楼奔楼下雨不愁。人家打伞。我有奔楼。
老三是一个叫小婵的,我没有印象,但是我知道这个名字,她在几岁的时候夭折了。
老四是我的发小,我的闺蜜,叫双婵,之所以用双字,我理解为,是为了纪念那个小婵。
老五叫浩鹏。
老六叫亚婵,亚婵是我妹妹的朋友。
我对毛坡的印象,他家里,有一个地道。在后院。下去了以后。可以直通大队。要通过好几家的院子底下。我下去过,但是我没有走完过,只是下去过,我小弟走完过,我一直知道那个地道的存在,那是一个存红薯存萝卜的地方,上面有个碾盘子盖着,好像,旁边是猪圈。
我家有棵柿子树,非常好上,我掌握了一定的技巧,可以快速的攀爬很高,我也邀请小朋友们来上,好多人都学会了上我们家的柿子树,靠墙有水泥灰板,灰板两边有树,一棵香椿树,一棵甜春树,一棵槐花树,槐花树开花的时候,我会一直爬到跟房顶一样高,用钩勾槐花。
院子里东西朝向有三间瓦房,南北朝向,有两间瓦房,三间的是七八年盖的,两间十八二年盖的,为什么会知道?是因为房顶上我爸宋景明用毛笔写在了上面。
香椿树上的嫩芽可以吃,甜椿树的树芽也可以吃,院子外面有一棵臭椿树,嫩芽不太能吃。不能生吃,苦哈哈的,但可以用水焯了凉拌吃。
我对米粒哥最早的印象,是我们家有个叫葡萄藤,藤下有碾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