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蝉哥你不要怕,干脆直接闯进去,一刀把那狗陪帝给剁了,我们给你撑腰。
果不其然,寒蝉甚至还没有说,赵高兴就已经攀着他的肩膀了。
“是不是那狗陪帝出什么阴招了,蝉哥你不要怕.....”
寒蝉无奈地捂住了耳朵。
宁静倒是没有像赵高兴这样胡言乱语,看了一眼寒蝉紧锁的眉头,然后把赵高兴拉到了一边,说道:“高兴你让蝉哥安静一下吧。”
赵高兴眉头一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继而转头看向了宁静。
“不对啊,这不是你先问的吗?”
“......”
宁静诚恳地认着错。
“我错了,我不该问的。”
寒蝉只是挥了挥手,说道:“没事没事。”
两个少年安安静静地待在了一旁,让寒蝉烤着火安静了一阵。
虽然这样的事情究竟如何,方知秋他们自然会认真考虑。
只是既然已经成为了被举起来的火。
寒蝉自然无法置身事外。
是以也是在那里认真地梳理着这些事情的脉络。
只不过寒蝉终究只是一个流云剑宗的杀手,不可能事事皆通。
方知秋也不能像寒蝉那样,对自己刺杀的目标诚诚恳恳的照顾着。
术业有专攻。
剑院里安静了许久,两个少年大概也是有些被凝重的气氛感染了,赵高兴都没有再高兴了,抱着自己的剑,坐在炉边,看着院外风雪,感叹着。
“今日十三了吧。”
今日确实是大风历一千零四年的正月十三了。
这个年快要过完了。
只不过这场风雪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宁静也是有了一些迷茫,虽然二人只不过是初入院中的小学子,但是俨然也将自己当成了书院的一部分了。
“院里若是赢了宫里的人,那神女大人的事怎么办?”
这不止是宁静的迷茫。
也是所有人的迷茫。
所以刘春风他们从始至终,都只是说着举火。
而不是燎原。
寒蝉转回头,看着坐在里面的两个小少年,轻声说道:“慢慢来吧。”
举火自然是有意义的。
譬如这两个也开始有了使命感的少年一样。
也许微不足道。
但没有大火是突然烧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