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钧宴年初才入顺天府,他此时也想知道这么多桩案子赵景田到底是如何压下来的。
下人来问询,章永平看向他们二人。
他站起身“本宫刚好有些事要回顺天府仔细查一查,就不多叨扰了。”
只他还未走出书房,解惑的心声就再次传来。
【难怪这么嚣张,上一任顺天府尹是齐氏二哥的三子,也就是赵景田表弟。】
【都是自家人,行个方便自然再简单不过。】
【齐充从顺天府出来进了吏部,一路高升都做到吏部右侍郎,嗯,还在等着吏部尚书明年致仕他补上去?】
【这种手上跟着沾染人命的畜生也配做到尚书之位?】
陆昕然惊了,趁着章水儿出门的功夫,她将后续又扒了扒。
越看越是气得胸闷,【固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围在荣恩伯府周围的人家没一个是好东西。】
【这事要怎么跟宋钧宴说?我也没有证据……】
【那个庄子虽然在城南二十里地外,名叫春恩苑,可我自己过去估计院门都进不去。】
【还有那个齐充,赵景田前后给他送了不少好处,还通过陶氏买了两个瘦马送到他府上,这个算问题吗?】
心声充满迷茫和疑惑,她想让这些人渣得到报应,可雷怎么劈在他们身上,用什么形状,她还不知道。
原本要离开的宋钧宴理了理衣摆,又重新坐了回去。
齐充,他记下来了。
坐在赵景田身旁的赵开泐,从进门起就在抖,此时被众人围观着,又想到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慌乱侧头去向赵景田求助。
结果就见他惨白着脸,人也如同被抽走了满身的精气神,他心中一凉,再是经受不住,倒在地上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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