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还是先请个大夫来给看看要不要紧。”
韩母闻言,当真是擦净了泪,“去请大夫来。”
曹月棋道:“说起大夫,我方想起昨日去卢府看三姑娘,才知二奶奶上次看过之后,她的病果真好了不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韩时蹙眉看过曹月棋,拉着明芙的手道:“母亲,儿以为还是请个大夫来稳妥。”
“去请大夫来。”韩母对瑜嬷嬷道。
韩录身子已经亏空成这副模样,不知道内里有没有落下病,大意不得。
明芙是跟着凌宜人学过,但学成什么样没人知道,事关韩录,她自然信不过明芙。
曹月棋恍然哦了一声,捂着唇道:“也是,是我考虑不周,只想着大爷这副模样让外人看去了不好,二奶奶是自己人……”
“慢着!”韩母又将已经走至门口的瑜嬷嬷叫了回来。
曹月棋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大牢里头一点刑没用,韩录自己却差点儿被自己吓死。
若传出去,韩录岂不窝囊地抬不起头来?
犹豫片刻,韩母指着明芙道:“你先来给你大哥看看。”
明芙抬头,忽地笑了。
韩时心头一紧,扣在掌心的手抽了出去,他想握紧,却终是握空。
明芙笑道: “大爷的事母亲怕被外人知道,可此处不已经有外人了吗?”
明芙向来恭顺,韩母没料她会如此说话,不由恼道:“你胡说什么?要不是曹夫人,你大哥兴许已经死在狱中了,她们不算外人。”
“她们不算外人,婆母难不成想同时与明、曹二府结秦晋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