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把洗恭房、挑大粪、砍柴、烧炭、洗碗做饭等活计混在一起,让他们抢着做,行动不积极,肢体不勤劳的,就去做最脏最臭的活计。
女人纵容男人好吃懒做?
让她们纵容,无所谓的。最心疼男人的女人合该有最勤劳、最模范的丈夫;最疼爱儿子的母亲合该有最孝顺最优秀的儿子。
哪家的女人最贤惠,最简朴,最会养家,那他们的男人就该做最重最累最挣钱最被人嫌弃的活计。
盛靳将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心情美美地给自家皇帝陛下写信。
南越的国土不大,地形也不太行,山高水急,气候酷热,境内遍布沼泽和原始森林,森林里常日氤氲着毒气……,说真心话他不太建议陛下吞并这块土地。
南越人不种地,抛开社会人文因素不谈,自然条件也实在跟不上啊。南越的土地酸性极大,种啥啥死,也就能种活茶树。
这糟糕的生态环境,甚至不如同样气候恶劣的溪南。
至少溪南产药材、产菌菇……
若是南越并入疆域,那,安南的粮食压力岂不是更大。
北边的产粮基地尚还在狄人手上,南边若是再多个粮食不自主的省份,盛靳不敢想安南粮仓的压力会有多大。
数个南疆的省份一齐吸着安南平原的血,怎么想怎么惊悚。
盛靳将忧虑写进信中,再三叮嘱他亲爱的皇帝陛下深思,莫要为了芝麻而失了西瓜。
同时他将南越百姓对祁国子嗣的追捧上报,让陛下对人口买卖一事上心。
大量说着祁国官话的孩子流落战乱频繁的异国,很难不让人揪心,尤其这些孩子中还有很多是来自大祁京都的。
京都的孩子,最靠近政治中心的孩子,她们本该是最有机会顺利长大、平安终老的。
盛靳将信息量庞大的书信卷成一卷,塞进信鸽口中,轻轻放飞了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