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停放灵柩,又横竖不能进城,尤氏又命人快马回府相报于贾珍。
夫为妻纲,尤氏这般做法,正是贾琏一直想要而不得的。
待到贾珍悠悠转醒,首先听到的便是朝廷暂缓他的银子,允他先处理丧事。
这个好消息让贾珍心里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诸事瞬间涌来,一桩桩一件件,都要他拿主意,听的脑壳直疼,心里直怨尤氏“干啥啥不行”。
做戏要做到底,贾珍又摆出一副悲痛欲绝的姿态,骑着马招摇过市,从宁国府开始,哭过宁荣街,泪洒全京城,一直哭到了邦邦硬的贾敬身前,又哭晕了过去。
哭了一路也累了,正好补补觉缓一缓。
尤氏:……心里有句mmp!
让你来拿主意的,你可倒好,啥忙都帮不上,净会添乱!
尤氏心有怨言,又不敢冲贾珍发泄,只好做主让人将贾敬装裹好了,用软轿抬至铁槛寺来停放。
待贾珍醒来,闻得贾敬又到了铁槛寺,心里也恼火。
挪个鬼啊挪,害得老子又得赶路!
不知道家里现在啥经济条件吗,还当是秦氏死的那时候呢?
铁槛寺……那是我爹该去的地方吗?
败家娘们!
贾珍无奈,又从玄真观哭到了铁槛寺,不过这回他没再敢哭晕,他怕尤氏没有自知之明,再搞出什么新花样来。
想到用他爹的死成功摆平了朝廷的催缴,贾珍一时又计上心来。
爹啊,对不住了,儿子得再用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