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小伤,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张尚书,我的身子我知道,并非在逞能。”
“忠勇侯,你可有把握?若不能退敌,又待如何?”
“北静王爷,战场瞬息万变,我不敢说有必胜的把握,能退敌自然好,若是不能退敌,那我便拼死一击,为朝廷争取部署的时间。”
“忠勇侯若无必胜把握,此举不过徒增伤亡,更显我方颓势,且不利于和谈,鞑靼之所以南下,所图无非抢劫人口财货,倒不如坚壁为上,待鞑靼饱掠,再以互市通贡为和谈周旋,鞑靼自去。”
“严大人,我不想骂你,是你自己非要找骂,饱掠自去……这是一位首辅能说出来的话?你让百姓怎么看待朝廷?怎么看待皇上!贼寇就在城外烧杀抢掠,你食君之禄,不为君分忧,不思保境安民御敌,竟还放任贼寇荼毒社稷,置皇上声名和朝廷尊严于不顾,实在罪不容诛!老匹夫,尔非人臣,实国贼也!”
严首辅好悬一口气没提上来,可贾瑚只觉得不够。
“战场上得不到的,你还期盼不出一兵一卒就从谈判桌上得到,简直白日做梦!”
“京城外有十几万鞑子,宣府、蓟州有留守的鞑子,大同、辽东还有两路偏师,合计不下二十万,如此大规模入侵,你还以为他是来互市通贡过家家,简直可笑!”
“连大旱之事都忘之脑后,你心中可有百姓?可有社稷?可有君父?”
“你没有,你一心想的只有纳妾,纳更多的小妾!”
“老色批,he~tui !”
“吾羞与尔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