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项链,就不会被冯柘认出,不会被黎天磊利用,她也就不会满身伤痕。
“都过去了。”唐夏淡声开道。
男人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被安慰到,反而心中微凉。
上午回来的路上,他问她当年很痛吧,她也是轻轻飘飘的一句——都过去了。
或许在她眼里,什么都可以过去,她受的伤,他们的爱。
但是他过不去。
黎景曜抱紧她,哑声开口,“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都告诉我好吗?”
“黎景曜,我从来没瞒过你,我也不是对感情遮遮藏藏的人,我的不痛快,都告诉过你。”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唐夏声音极淡。
黎景曜怔了怔,“你说蔺念念?”
他语气一顿,似是想到什么,“你是说避孕药的事?”
怀里的人没出声,黎景曜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他忙道:“宝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