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没说出口,灯光大亮,所有的肆无忌惮也一同消失。
廖思源脸上印着口红印。
骆风华的头发被扎成了一个小揪揪,用红色头绳绑着。
秋阳还抱着叶子钰亲吻,感受到光亮,本就挣扎的女人将他无情推开。
王齐丹脸色涨红。
几乎所有人都狼狈,谁也别笑谁。
只有唐夏冷静的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黎景曜面色平静的坐在她旁边,不辨喜怒。
随着这个游戏,聚会才刚刚进入高潮,众人说笑,打闹,游戏,除了瑶瑶到点要睡觉,陶巡带着王齐丹母女先行离开,所有人都玩的忘了时间。
到后来,刚做完一台手术的黎辰泽也来了,他还带了一箱果酒。
橙子味的,樱桃味的,草莓的,各种水果味应有尽有,很受女生欢迎。
就连前半程滴酒未沾的唐夏都忍不住喝了起来,不过后果就是,醉了。
十二点,聚会结束的时候,她还站在院门口与众人笑着挥手告别,可人一走,就抱着门前的观景树又亲又啃。
“黎景曜,你怎么这么糙?”
“多久没洗澡了,麻麻拉拉的,划的我嘴疼。”
“你的洁癖呢,你的爱干净呢,喂狗了?”
正在关门的黎景曜:“……”
喝醉酒的唐夏,与平时清冷理智的她,完全不是一个人。
黎景曜完全怀是她是故意的,发泄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事儿的压抑感。
他将她从树上扒下来,打横抱起,“乖,洗干净了让你抱。”
唐夏如女王一般,素手一挥,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快点。”
黎景曜:“……是,女王大人。”
“别磨磨叽叽,赶紧沐浴更衣,伺候本女王。”
黎景曜呼吸一顿,“……遵命。”
院门口到别墅小楼有一段距离,即便黎景曜加快了脚步,唐夏还是感觉到了凉意,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
“黎狗!”
黎景曜目光一沉,“你叫我什么?”
喝醉酒的唐夏很识时务,感觉到男人凶巴巴的声音,怕他把自已扔下去,立刻改口,“黎景曜。”
男人撇她一眼,“不对,从叫。”
唐夏看着他,眨了眨眼,试探道:“三哥?”
“嗯。”
勉勉强强吧。
男人人高腿长,三两步走进屋,但唐夏的身体并没有暖和过来,一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日思夜想一个月了,现在心爱的姑娘就在怀里,黎景曜哪里经受得住,心口像着火了似的,抱着她一步三个台阶上楼。
来到主卧,将她放到床上,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下来。
唐夏感觉到一丝不安,双手推着男人肩膀,含糊道:“你干嘛,走开。”
黎景曜看着她从脖子蔓到脸颊的嫣红,眼神幽暗如夜,“不是要我伺候吗,小的这就伺候女王大人。”
唐夏停下来,看着他的目光懵懂无辜,“伺候?”
“对,伺候,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男人嗓音低哑,带着诱哄,边说边吻她的耳垂。
那里是她的敏感区。
唐夏抓着他胸前的衬衣,迷蒙的双眼透着些许迷茫,“黎景曜,我们是不是在吵架。”
男人将她抱的更紧,似要把她融入到身体里,“是,我惹你不开心了,所以我要哄你,老婆,不要生气了,我好想你。”
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仿佛有蛊惑的力量,唐夏咬着唇点头,“好、好吧,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于是唐夏像古代昏君似的,大手一挥,“伺候好本女王,就原谅你了。”
“好嘞。”
黎景曜俯身,深深吻上她的唇。
春夜的风在窗边轻轻拂过,和着清明的月色,如情人的窃窃私语,叫人越发的无法自拔。
……
唐家。
夜已深,唐家仍然灯火通明。
唐启刚挂电话,手机又响了。
“你好,是唐董事长吗?我是帝都千健医院的院长。”里面传来客气的声音。
唐启却眉头紧皱,很是不耐烦,“什么事?”
“是这样的,关于抗癌药,之前唐语嫣小姐与我们医院签下一笔大订单,如今贵公司……呃、应该是无法付货的,您看这违约金?”
唐启呼吸渐沉,压着脾气:“最后付货期限是什么时候?”
对方: “下周。”
“不是还没到日期吗?回头再说。”唐启冷冷道了一声,径自挂断电话。
从中午到现在,接了十几个类似的电话。
他们也不管是不是深夜,长的间隔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