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我这就离开帝都。”
她有种预感,如果她不离开帝都,将会很惨,惨到还不如嫁给吴家那废物。
一场闹剧,一群人劝了一上午,黎景曜来了不到五分钟,所有人都消停了。
从始至终,唐夏都没说一句话,直到大部分人退出大殿,才走向黎母和蔺念念,眸中露出一抹冷嘲。
“下次想找事儿,麻烦二位想个靠谱的理由,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大清朝。
别国家好不容易废除了裹小脚,你们又把小脑裹上了,真是可悲可叹。”
黎母深受打击,瘫坐在地上,双目空洞,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唐夏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这种人,看着可怜,那是因为没看见她害人的时候有多可恨。
正在和法显师傅说话的黎景曜扫到一抹身影从身边划过,抬头看去,唐夏已经走出大殿了。
“叨扰了寺院的清静,深感抱歉,来的时候看见很多寺舍破旧,黎某愿捐300万帮助寺院重修。”
“您客气了,这件事我们寺里也有管理不善之责。”
“那就不打扰大师了。”
“请便。”
黎景曜急匆匆的追出去。
黎母被黎景曜带来的保镖连拖带拽的‘请’了出去,大殿里只剩下蔺念念,还有几位清理现场的僧人。
她看着黎景曜小心翼翼追出去的背影,眼里划过一抹阴毒,“唐夏,你等着吧,曜哥哥迟早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