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和郑茗同时转头看去,就连几乎不醒人事的景盛也睁开迷瞪的双眼。
黎景曜大步走进来,看到屋内的情形,一瞬间,他有想杀人的冲动。
他舍不得碰一下的女孩儿,双眼通红的倒在地上,两边还架着摄像机。
看到他,唐夏手里的针倏然掉落。
此时房间静极,落针有声。
极轻,却带着冷煞。
黎景曜上前,想抱起唐夏。
杀了眼前这个畜生轻而易举,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带唐夏离开这腌臜之地。
偏偏,郑茗还不怕死出来拦住他,“你们是谁,这是我的包间,给我滚出去。”
郑茗只在电视里,或杂志上见过黎景曜,此时房间幽暗,而且他虽吃了解药,那迷烟的效果,却不能做到百分百的化解,精神恍惚的他并未认出这位帝都只手遮天的人物。
黎景曜怒了,再也无法克制,一拳打在对方脸上。
郑茗被打的连退好几步,‘砰’的一声,撞到墙上,惨叫一声,又坐跌到地上。
黎景曜提步朝郑茗走去,每一步落在地上,都含着无尽的肃杀。
郑茗终于认清现状,呆愣又惊惶的缩起自已的身体,“不是我,是柳叶的主意,是她叫我来的。”
黎景曜却根本听不进去,掐起他的脖子,提起来。
他手指迅速收紧,似乎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狠了心的就是要掐死他。
楚非踟躇片刻,上前,“总裁,把他交给属下处置吧。”
柳叶、古兰轩经理就在外面,当着这多么人的面杀人,对黎景曜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黎景曜仍不为所动。
郑茗脸色涨红,感到窒息,死亡的恐慌在向他无限笼罩。
也就在这时,身后的一声嘤咛,唤醒了黎景曜的理智。
他一把扔了郑茗,转身朝唐夏走去,弯腰抱起她。
唐夏紧紧抓着黎景曜的衣领,口中无意识的发出难忍的呓语,“黎景曜……”
黎景曜替她掩好衣服,抱的更紧了些,“乖宝儿,别怕,老公带你回家。”
“嗯。”唐夏又往他怀里蜷了蜷身体,“还有、景、盛。”
黎景曜脸色一沉,舍不得责怪她,却对景盛充满怒气,“别管他,这蠢货。”
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撂倒,真够出息。
唐夏皱眉,黎景曜只能妥协,温声哄道:“放心,陶巡马上就到了。”
“嗯。”唐夏脑袋迷糊,似想了一下陶巡和景盛有什么关系。
没想明白,但陶巡是黎景曜的朋友,应该就不会错的。
黎景曜用羽绒服将她包裹住,抱着她大步离开这幽暗的房间,来到外面,脚步未停,往包间外走去。
他本不欲理会任何人,怎么处理这些人,楚非心里有数,无需多言。
然而阮灵却挣脱控制住自已的人,突然蹿出来,“黎景曜,不关我的事,你凭什么抓我?”
黎景曜目光森冷,一脚踹开挡着路的她,抱着唐夏,头也不回的离开。
阮灵从地上爬起来,嘶声大喊,“黎景曜,你不能不讲道理,都是柳叶和郑茗干的,为什么抓我?”
柳叶不可置信的看向她,“你胡说,明明是你指使我的,咱俩一起偷听到景少和他妈妈打电话,要约唐夏在古兰轩见面。”
阮灵面无表情,“是又怎么样,我只是无意中听到景少打电话,我没想到你干出这么龌龊的事。”
“你个小贱人,想把锅都甩我身上,没门?”柳叶外表柔弱,可骂起人来,一点不含糊,伸着尖长的指甲,就要挠上去。
“够了。”楚非没兴趣看狗咬狗,打断她们,目光冷肃的看向阮灵,“我们总裁忙着照顾太太,是没时间跟你讲道理了,不过我倒有的是时间,把监控给她放出来。”
“是。”一旁的经理立刻将拷贝下来的监控投影到墙上。
拍的很清晰,阮灵拦住服务生,以签名为由拿过酒,往里注射药液的过程,也拍的十分高清。
阮灵从开始的目光冷静,到最后睁大双眸,“不可能,明明那个位置没有监控。”
经理笑道:“阮小姐玩笑了,古兰轩是高级娱乐场所,除了卫生间和包间,我们的监控是无死角的。”
经理说完,朝楚非微一颔首,离开了包间,接下来的事儿,就不是他能看的了。
楚非脸色阴冷,挥了挥手,屋里七八个手下,全部朝阮灵几人围来。
阮灵面现惊恐,“你们要干什么?”
楚非笑笑,“放心,我这些兄弟讲卫生,不会碰阮小姐。”
这是内涵她脏呢,可阮灵却顾不上这些,楚非的手下将阮灵、柳叶,及阮灵的助理捺到地上。
在她们的挣扎中,在助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