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早晚给她做饭,悸动时,还会将她抱到中岛台上亲吻。
沙发上,床上,是他们深爱的主战场。
卧室的阳台上还有为他养的花,就是以防有一日她不在了,帮助他睡眠,还没来得及送到锦林别墅。
她趴在床上,胸前有什么硌了她一下。
她仰躺过来,伸手去摸,原来是条个栀子吊坠。
不久前还许诺一生守候的人,才几天就分手了。
她将项链摘了下来,随手扔了。
这东西,就像对她的讽刺一样,她再也不想看见。
唐夏想睡一觉,只要睡过去就不会想他了。
可是明明昨晚就没睡好的她,翻来翻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浑浑噩噩中,总是想往旁边靠,结果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也没感受到那熟悉的温度。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才短短一年,就被打破惯例。
她想起茶几上的那盒烟,下床来到客厅,在茶几的抽屉里找到打火机点上。
学着黎景曜的样子,深吸一口。
“咳咳咳……”她被浓烈的烟味,呛的猛咳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她并没有按灭,又吸了一口,依然呛的要死,涕泪横流,却挺喜欢这种感觉,至少在此时此刻。
脸颊上传来凉意,隔着薄薄的睡裙,腿上也传来湿凉之感。
然后,沁凉的范围越来越大。
直到吸了两口的烟,燃的只剩烟蒂,唐夏才将其按进烟灰缸,倒进沙发里,肩膀轻轻颤抖。
明明就是她想要的结果,为何还是会、心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