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是原来那个维护自已的巡哥了。
黎景曜进来,原本在应酬的官商,纷纷过来拜会。
黎景曜怕唐夏不喜欢这种场面上的攀谈,便让她先去旁边的餐饮区。
他拉着她的手叮嘱道:“不要走远,望凌酒店的甜点做的不错,你可以每样都尝一点儿,如果喜欢,走的时候打包一份,带回去慢慢吃,但不准吃冰淇淋、还有两天。”
最后四个字他没有出声,只比划出了口型。
唐夏却明白,他是说自已还有两天就来例假了,这男人,记的比自已都清楚。
唐夏心里涌起暖意,在他手心挠了挠,“知道啦。”
那些人见黎景曜如此细细的叮嘱,看唐夏的目光不禁惊异,原来以为只是黎景曜养的女人,但看来并不是,这般细心关怀,分明是极度在意的,不由得对唐夏生出了敬畏。
因此,在唐夏离开的时候,这些人小心颔首,呈恭送的姿态。
其他不明所以的宾客,见一众大佬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将自已放在一个极低的位置,纷纷找秋阳、廖思源等人打听唐夏和黎景曜的关系。
二人讳莫如深,模棱两可,应付了过去。
……
一个男人刚从洗手间出来,他站在那里,在一群样貌和身份显赫的贵公子中间,他长相一般,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杀伐之气,与这个华丽的宴会大厅格格不入。
他精锐的眼眸,在宴会厅扫了一眼,正要朝姜蔷薇走去,却无意捕捉到唐夏的身影,他漆黑的眼瞳骤然一缩,闪过惊愕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