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往哪用，我不介意帮你废了。”
霍凌霄：“……”至于么？
两人熄了烟，扔进垃圾桶，上楼。
病房里，顾子佳又在吸着鼻子抹眼泪。
江楠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还没醒。
靳川让霍凌霄把顾子佳送回去，自己在医院守着。
顾子佳不愿意走，是被霍凌霄强行半扛走的。
病房里安静下来。
靳川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女人，她本来就白，五官精雕细琢的，现在更是苍白得透明，像精致易碎的瓷器。
以前觉得她是那种看起来与世无争，骨子里却很强势的女人，牙尖嘴利又倔强。
原来，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江楠醒来，是一个小时后。
缓缓睁开眼，看到一片洁白的屋顶，昏迷前的一切回溯到脑子里……
是靳川送她来的医院。
头还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她眨了眨眼，努力挪动着躺得酸麻的身子，看到了靠在床边椅子上，双手抱胸闭目养神的男人。
他已经换了套干净的休闲服，看起来冷静清爽。
半点不见送她来医院时，那几不可察的慌乱，和染着她血的一身狼狈。
听到床上有细微动静，靳川立即睁开了眼，“别动！”
江楠翻了一半的身子顿住，看着他，愣眨了下眼，“我、想喝水。”没想到他一直守在这。
“躺好。”靳川起身，倒了半杯温水过来，半搂起她，将水喂到她唇边，“你失血过多，要静养。”
他声音冷冷清清的，动作却很温柔。
江楠微垂着眸，就着杯沿默默把水喝完。
右臂上的伤口大概是麻药劲快过了，隐隐作痛。
但环在她后背的手臂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笼罩着她的气息，很温暖。
她有些不自然的问了句：“你怎么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