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比小镇干净，城市规划得很好，忽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没有待在小镇那种落后的压抑，
可能是县城的环境更加接近生活几年的大城市，
没有王子命，却有王子病。
他们左右各牵奶奶的手进入县里最大的商城，据说是政府前几年招商引资过来的。
商场门口门可罗雀，
商场内没有大都市那种人潮涌动，只见零零散散几个人，可见县城的营商环境不容乐观，
销售员懒懒洋洋，客人进来只是掀一下眼皮，没有跟上去，低头划拉手机。
心里大概在想:“别妨碍老娘。”
这样的工作态度放在天海，过不了三天被解雇。
店里的衣服价格在三五百以内，价格不是很贵，不过，与当地人均收入一做对比，这样的价格很多人是接受不了的，
当地多数人的消费观念里，只要穿得够暖，不破便满足。
向前挑了几件衣服在奶奶身上比划，
又挑了几件给周娟:“没有高端品牌专卖店，你将就着点。”
在天海工作几个月，认识了一些品牌，周娟上身的羽绒服大概在两万上下。
“你挑奶奶和自己的，我自己来。”
“今天的消费我买单，顺便给王叔，王婶，王爷爷也挑两身衣服。”
没什么可以报答人家的，只能通过物质上去表达一些谢意。
口头感谢全是虚的，不如来点实际行动。
“我买一件就行，你省着点花。”
明白她是在替自己省钱，向前豪放地挥挥手:“用不着你替我省钱，混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资本的。”
“你以后不工作，没有收入，花钱的地方可多了，还要结婚，现在彩礼多高啊………”
周娟叨叨不停，像个长者，
“你不要不就行了嘛。”
“啊……你又占我便宜，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桃腮粉红，羞怒地打了他一下。
向前不死心:“可以不领证，睡一起总行吧！”
能娶到她这样有耐性的女人不容易，打着灯笼找少有。
一个女人爱不爱你，从她对家人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以前鬼迷心窍，怎么把孟玲那贱人视若珍宝，真他妈该死。
周娟弹了他脑瓜一下:“你想什么呢？”
“娟娟，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向前像是发生了多大的事一样捂着脑袋。
“没有。”
“让我亲一口，不然咱俩没完。”向前说着就要凑上去。
“不要欺负我姐妹。”
老太太挡在她面前，气势汹汹的样子煞是可爱。
昨晚没太在意周娟对奶奶的称呼，
向前一时瞪大眼嚷嚷道:“周娟，你占老子便宜。”
“我是你小奶奶，咱俩不能乱伦。”周娟以长者之姿，替他整理有些皱了的衣领:“快去给自己挑几身衣服，回来几天衣服不换，澡不洗，有哪个姑娘能接……唔……你个王八蛋。”
趁她不注意向前快速亲了她一口，过了好一会儿，周娟才反应过来，踩了他一脚去给奶奶挑衣服。
向前嘿嘿傻笑，自言自语:“把妹要大胆，喜欢就要行动，直接表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