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同行,一同来到了不远处的休息区,显然是有事要单独聊。
季屿川注视着二人一同走远,手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杯子捏碎,眼中闪着凶戾的光。
费了好大的意志力,才遏制住自己没有冲上前反而人强制分开,压住自己的霸道欲,没有强行把江时谧当场打横抱走,众目睽睽下宣誓自己的主权。
他很想这么做,不过他忍住了。
只是目光暗沉的追随着二人的身影,像极了暗中窥探的刽子手。
而这时,江时谧韩清砚都不知道某个神经病的想法。
江时谧问起了一直关心话题:“清砚,你最近怎样?韩家没有为难你吧?今天你是跟着谁来的?我还以为,我们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
说着,她又是疑惑,又是庆幸。
韩清砚听了,也只是轻轻一笑,一五一十同她解释起来:“本来我也以为他们会关我更长时间的,不过,韩澈不知干了些蠢事,韩家不忍让继承人背负骂名,所以想到了我这个私生子,于是把我送去给韩澈顶锅,这种情况下,我的曝光率越高,自然也就越有利。”
光是听到了这里,江时谧就忍不住满眼心疼和担忧,“怎么会……”
她满目震惊的看着他,又忍不住对韩家产生了吐槽和不悦,“私生子又不是你愿意的,真正有错的也是韩家家主,是他自己给你带来这么多不好的事情,现在为了韩澈,居然随随便便把你推出去顶锅,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韩清砚一笑,笑容似乎有些苦涩,又有些习以为常,“算了,反正我都已经习惯了,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也算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