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听韩清砚说这些事情,心里不是滋味。
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问:“那具体发生了什么,能说说吗?还有你顶了韩澈做的事情,要怎么解决?”
韩清砚知道江时谧是真的关心自己,心中忍不住的柔软起来,眼神中也泄露了一丝。
他突然回神,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轻咳嗽了一声,可眉宇间还是藏不住透出了些喜色。
斟酌了一下词汇,如实又不失谦虚的说道:“韩家人到底还是小看我了,他们以为我无计可施,只能注定背这个黑锅,不过,我还是找到了办法度过这次的危机,给韩家解决一个不小的麻烦,相信之后我的处境就不会再这样难了。”
他说得轻松,脸上也没有什么自傲。
可江时谧清楚,一定没有他所说的这般轻松。
如果真的简单,韩家人不至于解决不了,只能推一个私生子出来背黑锅。
想到这里,她不免夸赞道:“你不用这么谦虚,我相信你的能力,你的能力一定特别出众,才能够解决这一次的危机,韩家人要是家主和继承人都能解决,何必推你上场。”
说完,她看着韩清砚的眼神带着浅浅的笑意和祝福,“清砚,你真的很厉害,也恭喜你即将躲过一劫,迎来新的人生,还是那句话,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说出来。”
看着江时谧真心实意的祝福,韩清砚眼中掠过一抹感动,“谢谢,有你这么一句话,感觉这些日子吃的苦都值得了。”
这话说得有点歧义,可江时谧在这方面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并没有察觉到,还以为是兄妹知己之情。
韩清砚见状,眼中微不可微划过一抹失落,又很快掩去,恰好电话响起,韩清砚当着江时谧的面接起来。
江时谧很是礼貌的往旁边走了两步,韩清砚很快接完电话,将自己的喜悦跟眼前她分享,“时谧,谢谢你的祝福,我爷爷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在这次的庆典上多和人接触,等庆典过后,会让我接触韩家的产业,应该是对我这次能力的认可。”
他平淡的说着,看起来无悲无喜,像是在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江时谧听了,一时心头感慨,更多还是祝福,“这也是一件好事,毕竟你也是韩家人,他们既然给了你生命,就该对你负责,这是他们欠你的,眼下不过是回归正轨了而已。”
她或许也有自己的私心,打私心里还是偏向韩清砚的。
毕竟,这个人已经够苦,受到了够多不公平的待遇。
她只希望他能够拥有同等的待遇,不因私生子总被人歧视。
被韩家重视,或许,也是一条算不错的道路。
最重要的是,当初韩清砚的母亲是韩斌武的正牌女朋友,可惜韩清砚母亲家中突然败落,韩斌武和韩家老爷子趁着韩清砚母亲生病娶了现任韩夫人,韩斌武更是囚禁了韩清砚母亲。
整件事情的错,都是韩家老爷子和韩斌武造成的。
韩清砚见江时谧没有排斥,反而满心祝福,心中更是感慨感动,世间对私生子多有微词,他碰到的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更不是少数。
像江时谧这样,不把矛头对准私生子,而是对准出轨之人的,已经是少数了,“时谧,谢谢你。”
江时谧对他冷不丁冒出的这一句感到不解,疑惑的歪了歪脑袋:“谢我什么?”
可韩清砚却并没有展开说,只是笑而不语,点到为止。
这时,宴会厅又来了一波客人,引起了议论,江时谧看过去,其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文汐。
文汐其实是没有邀请函的,不过,她在周歆歆的帮助下,还是来到了这里,看着盛大的庆典,她心里一阵嫉妒不平。
一想到这么偌大一个周氏,以后都会属于江时谧,她就恨得攥紧了手,犯了红眼病。
进去后,她眼神四处搜寻着,看到了不远处的季屿川。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霎时间眼前一亮,面上浮现出喜色。
正打算上前,却发现了不对劲,季屿川似乎一直盯着某一处,对于其他的都爱搭不理,哪怕是上前跟他敬酒的人,他的态度也多有敷衍。
好像专注于某一件事,对其他事都心不在焉的样子。www.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他看的那人不是江时谧是谁?
江、时、谧!
文汐气得拳头握得更紧了,指甲几乎都掐进了肉里。
心里的愤怒和嫉妒在一阵一阵上涌,几乎要吞噬她全身。
又是这个贱人。
她可以肯定,季屿川的目光一定一直在追随着这个贱人,除了她以外,他的眼里好像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了。
见他目光全程跟随着江时谧,文汐嫉恨不已。
知晓就算和季屿川有了婚约,季屿川依旧不待见她,她只能暗戳戳得接近季屿川,趁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