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仿佛能穿透人心。
传令兵硬着头皮念道:“谷将军令属下来报,果毅将军侯崇傅、果毅将军田虎纵兵劫掠,城中民怨沸腾。”传令兵心里清楚,背后传人坏话的行为若被侯崇傅和田虎知道,十条命也不够丢。若非谷将军的命令,他绝不会做此事。
骆文彬皱眉问道:“是抢平民还是富户财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显然对这种事情感到十分不满。
“起初只是抢富户,但后来局面失控了。”传令兵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棘手。
骆文彬叹息着感到无奈。自从北伐开始,皇上就三令五申不得扰民。他知道皇上所说的不得扰民其实是指不得劫掠百姓。城中的富户财主想抢就抢、想杀就杀。只有抢了他们的钱才能补充军饷、购买粮草。然而随着劫掠次数的增加那些兵卒已经习惯了开始对百姓下手。他们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这哪里还是什么义军?分明就是流贼!
“知道了。”骆文彬吩咐道,“告诉谷将军大顺军纪严明必须对百姓秋毫无犯。让他杀几个人立威再有违者定斩不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显然对这种行为感到十分愤怒。
“是!”传令兵应声而退。然而他前脚刚走另一个传令兵就匆匆入内。
“大帅北京密报!”传令兵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促,显然有紧急情况需要报告。
“哦?”骆文彬睁开了眼睛,“念!”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显然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关注。
传令兵开始念报:“据查昨夜戊时初两千锦衣卫护送明太子朱慈烺、永王、定王及一众朝臣勋贵自左安门出发后一路往东往通州方向行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清晰和准确,显然已经对这份密报进行了详细的了解。
通州骆文彬皱眉死死地盯着桌上的地图。通州与运河相连明太子南逃的路线大致有两条:一条是自通州南下绕道山东往南直隶;另一条则是沿运河往天津乘船入海至南京。他的目光在地图上穿梭,仿佛在寻找着最佳的拦截路线。
山东尚未攻陷若想阻拦必须在天津一带拦截!若林小风带太子同逃他会毫不犹豫地指挥大军星夜往山东天津一带进发。然而现实是林小风独守北京令太子南逃。如此他的大军便不能轻举妄动了!皇帝的主要目标是北京和林小风明太子并非首选。然而即便不是首要目标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明太子南逃吗?
骆文彬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
京城的前门大街,热闹非凡,阳光洒在石板路上,闪烁着斑驳的光影。街道两旁,商贩的叫卖声、马车的辘辘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锦衣卫刚刚贴完告示离去,那鲜艳的告示纸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一只刚刚展翅的蝴蝶,瞬间便吸引了大量的人群。
四周的人群如同潮水般涌动,前面的人被挤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脸上的汗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后面的人别挤了,前面的人已经贴到墙上了。”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中年男子大声喊道,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无奈和焦急。
“既然贴到墙上了,你为什么不避开呢?挤死你也是活该。”人群中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那是一个身材瘦削的年轻人,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耐烦和冷漠。
“我的鞋呢?谁踩掉了我的鞋?”一个焦急的声音突然响起,那是一个穿着华丽衣裳的妇人,她的脸上写满了慌张和不满,四处寻找着被踩掉的鞋子。
场面越来越混乱,人们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这时,一旁的国子监监生挺身而出,他身穿一袭整洁的儒衫,面容清秀,眼神坚定。他转身高举双手,仿佛是一座巍峨的山峰,稳稳地矗立在人群之中。大声喊道:“各位父老乡亲们,别挤了,我来给你们念一念告示上的内容。”
此言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仿佛是一阵风吹过,带走了所有的喧嚣和嘈杂。人们纷纷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那位监生,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别用文绉绉的话,我们听不懂!”有人喊道,那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沧桑和无奈。
监生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他开始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念道:“这是万岁爷的告示。万岁爷说,现在朝堂上贪腐之风盛行,导致国库空虚,军饷匮乏。”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种子,深深地种在了人们的心中。
“万岁爷的告示不就是圣旨吗?”有人好奇地问,那是一个年轻的书生,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唉,不重要,这上面没有盖章,我们就把它当作告示来看就行了。”监生捋了捋胡须,神色严肃地继续说道,“万岁爷还说,昨天他斩了内阁首辅汤兴家的头,还灭了他的三族。又擒了户部左侍郎王正治,还抄了成国公朱纯臣的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撼和悲痛,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悲惨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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