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嫉妒心理,形成情感落差,适时给予甜头,但也要注意适可而止,不再一味迎合,并树立个人魅力,让她开始反思和渴望拥有。狗尾巴草儿听完恍若醍醐灌顶,急不可耐地想要实践,但林小风阻止他,命令他先好好整理仪容,再去西院。
黄昏时分,林小风看到一个拄着拐杖、满脸青肿、泪眼婆娑的身影蹒跚走来,哭诉自己按照教导行事反而遭遇滑铁卢。林小风初时疑惑来者身份,确认后才知正是狗尾巴草儿,便追问事情经过。狗尾巴草儿涕泗横流:“我按您的方法去做,结果不知怎的就搞砸了,我跟秋菊说她长得丑陋,结果被她揍了一顿。”林小风闻言愣住,走上前仔细查看他的伤势,不禁哑然失笑。
月色如薄雾般笼罩,星光稀疏点缀夜空,整个庭院沉浸在一池深沉而神秘的静谧水潭中。林小风与狗尾巴草儿两人犹如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在庭院里穿梭,疾步向伙房逼近。入内后,林小风敏捷地点燃数支蜡烛置于灶台上,昏黄的光线瞬时驱散了屋内的阴霾。狗尾巴草儿脸上挂满了忧郁,仿佛心头压着千斤重石,林小风见状,厉声训斥道:“别再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教训人要有分寸,我让你给秋菊留下深刻印象,并非结下冤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看我如何出招扭转乾坤。”狗尾巴草儿依偎在灶台边,长叹一声,满心担忧明日可能又要承受秋菊的责打。
林小风愤懑地在伙房内翻箱倒柜,找寻能果腹之物,然而一番搜罗下来却一无所获,他不禁破口大骂:“付家的人都是猪吗?连点剩菜剩饭都找不到!既来之,则安之,总得找到些吃的才行。”狗尾巴草儿强忍疼痛起身,勉强振作精神协助寻找。最终,伙房中所剩无几,只有几片蔫巴巴的烂菜叶、一坛泛黄的咸菜,庆幸的是还发现了两块豆腐,勉强能够补充些蛋白质。他们捡拾起菜叶拼凑成一碗,将豆腐切片投入砂锅烹煮,随后席地而坐,相对无言。狗尾巴草儿对着眼前这寒酸的食物抱怨连连,林小风却笑着宽慰他:“这咸菜滚豆腐,虽简陋,胜过天子宴上山珍海味。”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林小风急中生智吹灭蜡烛,迅速藏匿砂锅,而狗尾巴草儿则慌忙躲到了灶台之下。门被悄然推开,一个身影悄悄步入伙房,开始四处翻找。林小风心中一动,意识到撞上了同样来此觅食的同道中人,于是与狗尾巴草儿默契配合,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将那身影擒住并锁喉制伏。待光线渐明,才看清此人竟是女子,正是秋菊。林小风以捉贼相威胁,秋菊惊恐万状,而狗尾巴草儿认出其身份后更是惊讶不已。
再度点亮蜡烛,林小风冷笑着面对秋菊,反咬一口诬陷她是贼。秋菊愤怒地质问他为何潜入此处,林小风假意回答是在守株待兔。秋菊一时语塞,狗尾巴草儿松开了手,林小风轻轻抚摸她的身体确认了她的女性身份。林小风甚至以扒光衣服作为恐吓,逼迫她保持沉默,接着又旧事重提偷食之事,扬言要禀报老爷。狗尾巴草儿再次出手将其制服,林小风趁机将刚出锅的滚烫豆腐塞进秋菊口中,秋菊被烫得痛苦不堪。
紧要关头,林小风巧妙地转换态度,向秋菊郑重道歉,并解释了狗尾巴草儿之所以言行失当的原因:原来是因为他始终怀念早年病逝的青梅竹马和双亡的父母,加上近日劳累过度,情绪低落,所以言语间难免冒犯。林小风详细述说了狗尾巴草儿的悲惨遭遇,秋菊听罢心中油然升起同情之意,便不再追究此事。三人围坐在微弱烛光下,狗尾巴草儿故意装出呆傻的模样,秋菊的脸色也渐渐缓和下来。林小风找准时机,正准备再次扇狗尾巴草儿耳光以示歉意,秋菊及时制止,坦诚表示自己并无责怪之心,劝告不要再施加惩戒。狗尾巴草儿内心对林小风的手腕佩服得五体投地,暗自赞叹其高超手段,竟能成功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化敌为友。
月色沉寂,星光微弱,在这昏暗的伙房中,林小风果断命令狗尾巴草儿向秋菊道歉。狗尾巴草儿立刻满脸堆起讨好的笑容,诚惶诚恐地赔不是。秋菊面对这一幕,面色平静如水,淡然表示已然不再介怀。林小风接着试探性地询问秋菊是否也是因寻觅食物而来此地,秋菊轻轻点头,道出实情:老爷宴请宾客繁忙,她至今未得用膳。秋菊主动提议共享剩余的食物,林小风欣然接受,深知这是增进他们之间感情的良好契机。
眼见狗尾巴草儿仍站在一旁无所适从,林小风怒气横生,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催促他协助秋菊取食。当狗尾巴草儿刚要提及青梅竹马的话题时,林小风立即厉声制止,让他收敛心神做事。两人合力从柜子里搬出了几盘剩菜,盘中仅剩下几片枯黄的菜叶和些许汤汁,林小风乍看之下还以为是未曾清洗过的餐具。然而秋菊却平和地说,这些菜汤拌饭足矣果腹,并解释今日确实非比寻常,二小姐平日待她其实体贴入微。
考虑到三人分食这点残羹冷炙恐怕不够,林小风果断决策另谋出路,命狗尾巴草儿赶紧烧热水以备不时之需。旋即,他悄无声息地潜入附近的鸡舍,不久便手握一只活蹦乱跳的鸡返回。秋菊见状,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而林小风则笑着声明此举并非偷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