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一阵后,室内总算洁净。
许环山呆若木鸡,当许舒道出许松年嫖宿案,他就知道再无侥幸,这家伙全都知道了,前面的装知心大伯,当运输大队长的辛苦,全踏马白费了。
许家人的出现,触发了这些记忆团。
白衣管事知许舒凶恶,赶紧拖了许环山离开。
“若不是许松年嫖宿案,被赵家拿住把柄,你许环山也不会颠颠儿往我这儿跑,东西不错,辛苦了。”
哐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却是外面侦知到了里面的动静儿,许舒松开手,许停云的身体如破布袋一般从墙壁上滑落下来。
冲进门来的白衣管事厉声喝道。
说罢,许舒一拳凿在许环山小腹中,痛得他惨嚎一声,吐出大口黄水。
许环山咬了咬牙,决定还是将来意道出。
许舒一抬头,便见西边的角落里坐着一人,不是黄仲勉又是何人。
他摇了摇头,终于搞明白,异变是阵旗存在与否造成的。
房子还是那间房子,以前有阵旗控制,仿佛置身于密室。
现在阵旗挪走,立时恢复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