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勋章。”
黄飞宇啧啧道,“老孟,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你一直循循善诱,语调轻柔的,跟哄老婆似的,原来是这样啊。
难道现在犯人不认罪,官府就不能定案了?这不是笑话么?”
方式云将石门关上,举了举手里的油纸包,和两瓶雕酒。
“局,局座,我有一事不明。”
方式云撇嘴,他知道黄鹤是在自嘲。
黄鹤冷声道。
“这么厉害!”
方式云道,“许舒不是普通犯人,不提他曾经的军功,但就选人这一重身份,就是上了委员会桌案的。
“好个贼子!”
黄飞宇道,“我们大可推说,是他先动手,他只自己一个,咱们却有这许多认证。”
孟宪臣木了脸道,“姓许的肯定早想到了,没见他打完后,直接抢影音珠。
黄鹤忍不了了。
“什么!”
黄飞宇瓮声道。
哪知道那小子这么狂霸。”
许舒还在近卫军中服过役?如果是这样,拿下他,若要动刑,肯定要近卫军联席会通过。
护国勋章被取消下发了,但官方还是认下了他的功劳,给记录在案了。
黄飞宇道,“我就不明白了,这案子,按理说,是赏功堂的事儿。
随即,他拖了椅子在许舒对面坐下,将油纸包和雕酒在桌上放了,解开油纸包,露出还冒着热气的猪头肉和生米。
随即,他分出两个酒杯,倒上雕酒。
“才弄清许兄原来就是昔年前线的功臣,失敬失敬,方某先干为敬。”
方式云举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