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己。
见她咬着唇忍着疼，顾言深有些没好气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的命都是我的，我有权掌控你的一切。”
原本，她就气急了，听到这话，更是怒火攻心，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顾言深吃痛，只能将她松开：“黎晚！”
黎晚将他推开，双眸猩红地看着他：“顾言深，你真歹毒！你比叶芸溪更歹毒！”
顾言深不解，蹙眉：“我怎么了？”
“求爱未遂？我求爱未遂捏造事实？顾言深，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怎么可以一边说会给我一个交代，一边将所有的罪都推到我的身上，明明我是一个受害者，你怎么可以这样！”
说着，黎晚嗤笑一声：“在江舟的时候，是你自己追过来的，是你装作那么温柔的样子哄骗我，怎么一转头就变成了我勾引你？”
“顾言深，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报复我报复得还不够么？我已经因为你伤痕累累，几度命丧黄泉，还不够么？”
见她这样，顾言深心没来由地一抽，有些疼。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黎晚，你自己也是记者，还不明白么？”
“我应该明白什么？”
她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眼前开始旋转，他距离她似乎越来越远，到最后她都有些看不清他的样子了。
良久，她吸了吸鼻子：“顾言深，如果我真的被叶芸溪杀了，你会怎么样？会帮我收尸么？还是说我求爱未遂自杀？”
问完，她又自顾自地笑了：“你不是一直问我江舟发生了什么么？我告诉过你么？应该说过吧？”
她咬着唇，笑着笑着眼泪便流了出来：“叶芸溪追杀我，追杀了一整天，我在以前我们爬过的那座山上跑了一整天，最后快要死的时候，是秦暮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那天就死了。”
她舔了舔唇，抬手将眼泪擦去，笑着看向他：“顾言深，我那天差点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