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叔捷大怒。
“够了!寡人已经说了,寡人绝对不会去齐国!”姬厝起身大袖一挥。
姬厝心中一直有一个梦,他想效仿商汤、周武那般行王道,建立起不世的功业。
姬厝从小就生活在齐国的阴影之下,他已经受够了齐国的吆五喝六,他本就是一个高傲的人,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机会,又怎会轻易的屈服,他想摆脱齐国的擎制!
公叔捷望着这个刚刚及冠的年轻国君,他眼中仿佛已经看到中山国的灾祸。
公叔捷不甘地再次问道:“国君真的要与齐国开战?”
姬厝心中对自己的这位公叔心底还是有三分敬重的,他也不愿意伤了这位老人的心,带着求助地目光望向了相邦司马喜。
司马喜自是了然,随即站出身来替姬厝回道:“自然!我中山国今有马兵万骑,车九千乘、带甲之士十万,如何能被齐国轻辱!”
司马喜以智谋立本,自然也能看出其中各国之间的倾轧。
但他更是一个权臣,想当初杀季辛,逐乐池亦不过是为了如今的地位。
作为从小伺奉于姬厝身边的几个人之一,他对姬厝的性格了如指掌。
姬厝称王之事怕是改变不了,那就顺着他的意思,何必忤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