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牌子你便可在翼界来去自如,仙子,请把!”
司隶闻言顿感不对劲,心想:此人方才同他那兄长讲了那么多,言外之意无非就是不欢迎天族的人,可他现如今却如此轻易就将绿牌交于我,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于是司隶为了不以身涉险,试探性的问道:“阁下难道就不好奇我的真实身份?”
那俩个侍卫听了这话神态各有不同,年长的那位也就是方才毫不怀疑他身份的,震惊不已,直直地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岁数相对较小的那位则是满脸的一副胜者为王的骄傲模样,趾高气昂地朝那位蹲下的侍卫道:“兄长,没想到吧?你方才不是信任他到连你同僚都不信了吗?怎么这会儿却一脸懵逼的模样蹲在这?当真是个懦夫!”
“你不必激我,你方才递给他绿牌,无非就是为了利用她逼我就范。你屡次如此这般究竟是是为了甚么?”燕池闻言不禁鼻头一酸,念叨了一遍‘造孽啊!义父怎么就收养了他?’
兄长言重了,我并无什么大的阴谋诡计,就是想单纯地膈应一下你。妍媸说完这话,转身便踱步到司隶面前,还特意斜眼瞥了他一下。
“难道你还在因为那件事而记恨于我,那件事并非我…”
他话还没有讲完,便被司隶打断了
“你们讲了这许久,是不是忘了这边还有一位从天族来的客人?”司隶端站在原地,持着一把剑,眼神坚定且犀利的看着争吵的二人
“小的不识,方才竟然没认出阁下竟是太虚真人座下唯一的女弟子。”妍媸见状赶忙上前赔礼道
“原本就不是什么十分隐秘的事情,那些与我师父熟娞的师伯基本上都知道这件事情。”司隶依旧是衣服端着的模样,一脸嫌弃的模样转头背对着妍媸道
“那姑娘方才为何不打断我们解释一番呢?反而弄得我与我兄长起争执,搞出这么一番闹剧!”妍媸瞧他这看不起自己的眼神语气顿时变得难听
司隶闻言顿时怒了
“你这话还真是有趣!你方才同我讲话时眼神一直从我身上到你兄长那边四处徘徊,游移不定,句句似在诓我。敢在我面前耍小心思,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那人刚好说话,便又被那司隶上仙打断了。
“还有,虽我的真实身份不是十分隐秘的事,可到底这是我太虚派的事情,若不是你步步逼人,我是断不会说的。可你却说事情因我而起,阁下莫非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她言辞犀利,句句在理,叫了听了心里起麻辩驳不得
“小的不敢,还请上仙赎罪。”妍媸显然是被司隶方才这般举动吓到了,急忙跪地道
“
罢了,你与你兄长二人的事情我本没有资格追究,毕竟说到底我身为外族人。关你们二人的事就是同时坏了天族和翼族的规矩。”司隶闻言又是瞥了他一眼,不过这次多翻了一下白眼
那人闻言明显像是松了一口气,那他刚庆幸自己的事情没有暴露,转头就见司隶已经告知了翼族的族长
一刻钟前,司隶见他跪在地上久久不起,可那人实在生得太过丑陋,碍于面子司隶并不想扶他起来。转头便瞬移到了翼族族长的面前,接着拿出绿牌当机立断向砚池说明了方才的情况
“你…你是从哪进去的?”司隶突兀出现在妍媸面前,他抬头刚好同司隶对上视线。这一下,可把妍媸吓得不轻
司隶闻言一脸坏笑地从怀中拿出那块绿牌
“阁下莫非是忘了,你前不久才给了我这块牌子?”
“你…你方才不是说这事你不管吗?”妍媸此时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中了狼的诡计,求生的本能令他不再要面子似地爬到砚池的面前
“阁下脑子还真是同你养的这金鱼一样,都是脑子不好使!或者,你只是单纯戏演的好,毫不夸张的说,我先前在凡间看过的那些都不如你唱的好!”司隶见状瞧了一眼地上的妍媸,眼底是数不尽的嘲讽,加一把火道
“砚池!不如就将你这族人打入凡间吧!我看他唱的一出好戏。既有这天赋那何必荒废了呢?那可不就是黄钟长弃,好好的天赋给你付诸东流水了吗?我是万万看不得这些的。”司隶说罢,毫不留情地将剑插入妍媸的背上,鲜血瞬间染红了灰色的袍子,妍媸正感到自己的仙气在一点点的流失,似乎灵魂已经抛弃了他,将他的全部力气都给剥离掉了,竟直不起身反抗
妍媸此刻孤立无援,只好将救命稻草寄托于在场权利最大的
“上仙步步紧逼于我,我给了你绿牌,你同他尚无任何情分,为何帮他却不帮我?”妍媸道德绑架道
司隶闻言不禁冷笑一声,他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高高在上的低头俯视着他脚底的蝼蚁
“阁下这话说的可真是有意思,为何你给了我绿牌我就要帮你?为何受难者就要在一旁等着人人欺凌,是因为他没有能力吗?”
“对!就是他没有能力,他还是个懦夫!”妍媸闻言脸色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