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叫鬼推磨，但粮食可以。
一时间，长乐坊上门者不计其数。
医书方面，既有先祖是云梦名医的，也有同穆家一样的世代医者，他们用一本本医书从曹流这里换走了一石石粮食。
武学方面，许多纵横一地的淫贼、盗贼，乃至精于赌术的千门大师，有其徒子徒孙，学不到本事于是拿来换银子的。
总之，曹流一共撒出了将近十万两银子，以及长乐坊粮仓库存的三成。
其收效也是相当显著的。
虽然滥竽充数者不在少数，但其中还是夹杂着些许真金子的。
“【青囊药经】+【泰阳医典】，可融合【初阶炼丹术】”
“【锁阳功】+【移形换体法】，可融合【收筋缩骨法】”
这还是曹流得到武道神球以来，少有的热闹光景。
他逐一选择融合，很快闭眼感应起身体的变化。
初阶炼丹术的好处，自是无需多言。
曹流的十指上生出一股子药香，好似妙手回春般，几十年如一日浸泡在药池里面，对各种古怪药材也能如数家珍。
再来是“收筋缩骨法”，这本是鼠窃狗盗的打洞穿穴之术。
小成者，只可凭借此法变迁身体骨骼。
大成者，却可将浑身筋骨与元罡转移到一处，用以抵挡住敌手汇聚一点的攻势。
若能运用如心，那么浑身上下将再无死穴可言。
就在这时，曹流的筋骨传来轻微的“嗡”鸣 ，好像琴弦骤然被收紧一般。
“初阶炼丹术”与“收筋缩骨法”各自修成反作用于气血，一举将曹流的“练筋”速度往前推进。
如果说，他原本不过是完成了五分之一。
那么，现在距离彻底“练筋”完毕，也只差临门一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