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的脖子上。
我喊了一声,“你们俩全都把武器给我放下!!”
心一横,伸手去摸灯的开关。
“啪”得一声,屋内突然大亮,闪的我瞬间眼睛也有一瞬间的失焦。
当柏源看清对面用枪指着自己太阳穴的人是顾时夜的时候,也有一丝惊讶得赶忙收起了佩刀。恐怕那一瞬间他也错愕,北大洲行刺女王,竟然是首领亲自来行刺吗?
而顾时夜只是沉默地放下了配枪,收到了自己的腰间。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解决了眼下最棘手的问题。
下一秒,顾时夜和柏源两个人一起回头,齐刷刷地看到了一直躺在我的床上,此时此刻正luo着上半身,玩味地歪着脑袋笑着看着这边的易遇。
……要不你俩还是打起来吧。
我实在在三个男人盯着我要个解释的目光中撑不住了,开口道,“咳……今天的一切,都是个误会。”
我大脑飞速运转,要怎么解释我屋里这三个男人呢?
要先解决国际形势问题,我先开口对柏源说,“柏源,这是来我房间修理灯的侍者,来的路上淋了雨,所以穿成这样……烤烤火就走。”
顿了顿,我继续解释道,“顾时……顾帅只是来为他今天在宴会厅的无礼来道歉的,我们在谈话的时候以为有人要走过来,怕……误会,所以暂时在屋里躲避一下。” 我躲开顾时夜扬起眉毛似乎对这个话术不太满意的眼神,不敢直视顾时夜,继续说,“这里没有人会伤害我,放心吧,柏源。”
“是,陛下。”柏源虽将信将疑,但此时此刻不得不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而易遇和顾时夜仍不依不饶的盯着我,似乎也需要我给他们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