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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在半空的凌汛突然再度吹响尖哨,整座悬崖之上大部分的银光都像接收到命令的士兵一般,毫不犹疑按照凌汛的指令凝聚在哭的稀里哗啦的云天四周,银光再度发出震耳欲聋的低鸣,在场很多人听到那些诡异的低鸣顿时觉得头痛欲裂、天旋地转险些栽倒!
依旧在哭泣的云天抬眸看了将他围得水泄不通的银光一眼,云天想也不想一边哭泣一边手脚并用朝七离爬过去,说也奇怪那些银光虽然蓄势待发,但是直到云天爬到七离的脚边银光都没有发动攻击!
“凌饕餮,老子这会一想起黑棒锤的味道和样子就想吐!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七离瞧都没有瞧腿边嗦嗦发抖脸上忧伤的神情一瞬即逝,取而代之是眼角那一抹挥之不去狠辣、嗜血的云天一眼,歪着脑袋一脸郁闷的问身旁的凌寒彻。
凌寒彻抬眸瞥了人群之中有些惊慌失措的凌源一眼,暗自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很多年之前本王还是无知稚童之时,呵呵呵具体忘记了总而言之你的感觉本王都懂!只是七离人生在世亲情固然不能轻易舍弃,但是也不能因为亲情盲目纵容之!否则你就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了此举跟他们又有何区别呢?”
听了凌寒彻的话云天恶狠狠地瞪了凌寒彻一眼,恰好在此时站在凌寒彻身旁的阡陌忍耐到了极限,他抬起脚将措不及防的云天踹飞了,冷冷地说“凡人,本宗跟你约定不算哼!”
“如果您能安然无恙离开此处悉随尊便!只是不知曾祖父韬光养晦多年是否能全身而退呢?”凌寒彻抬眸微笑着盯着阡陌看。
凌寒彻的话好似晴空万里突然打起了旱天雷,整座悬崖顷刻间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膛目结舌盯着阡陌看,重重地摔在地上一个劲鬼叫的云天猛然抬起头错愕的盯着凌寒彻和阡陌看,动作之迅速反应之快哪里像被踹飞爬不起来?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唯命是从的替身,只可惜此时此刻除了几双锐利的眼眸,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盯着阡陌看,没有人留意云天的一举一动罢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更别说是永远不会大白于天下的秘密了呵呵呵!你可以继续装那是你的事至于相不相信那就是老子的事咯呵呵呵!”七离满不在乎一语双关的说着。
站直了身子的云天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继续嚎啕大哭嚷嚷着“少爷,饶命啊!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呜呜呜!”
可惜无论云天如何哭喊七离都没有回眸看他一眼,至于其他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有些慌张的阡陌吸引住了,没人有闲暇管这个云天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至于他的死活更加是无人问津!
阡陌惊恐地连连倒退数步颤抖着说“本宗不知道不懂凡人说的是谁?不懂、不知道哼!”
阡陌一边说一边向后倒退没多久就退到了悬崖边上,凌汛冷笑着再度吹向尖锐的哨声,阡陌头也不回冷哼一声说到“雕虫小技!就你也配拦住本宗哼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阡陌说完双臂同时虚拍一掌,一声闷响过后那些银光依旧凝在半空,阡陌倒退数步跌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凌寒彻踌躇了半响叹了口气,依旧快步走过去弯腰将阡陌扶起来,轻声说“曾祖父,皇上的炫寒诀尚且无法毁掉这个阵法,曾祖父年事已高即便潜心修炼多年,始终不是失传多年幻影阵法的对手!想当年太祖皇帝和他的皇后就是依靠这个阵法的辅助方能成功将魔兽封印!此阵法若能轻易毁掉如何能将魔兽封印千年之久呢?曾祖父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尝试比较明智!否则若是您有任何闪失反倒是我们这些当孙儿的不是了!”
阡陌重重地甩掉凌寒彻的手,愤怒的说“本宗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本宗说了约定作废!本宗决定的事从来不反悔滚开哼!”
七离伸手将凌寒彻拉回身旁,冷笑着说“凌饕餮,你的猜测若是真的那这个废铜烂铁毁掉算了!反正幻族这些管事的没有一个身份是真的,全都是冒名顶替、滥竽充数之徒!他们只会管自己的宝座和权利是否稳如泰山!那里有闲暇管无涯的死活以及幻族是否有君王管治呢?更何况你不是说你不知道无涯身在何处吗?如此一来正中他们的下怀!老子琢磨着他们在心里巴不得无涯早已死无全尸永远不会出现哼!刘昊那个老奸巨猾的老不死刚愎自用!他那个猪脑能想出如此完美无瑕的骚主意掩饰身份?打死老子也不相信这个话都说出清楚的家伙是刘昊那头老狐狸!”
阡陌猛然回头恶狠狠地盯着七离看,七离坏笑着说“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刘昊是谁吗?那里干瞪眼是何意?喂你不是说约定作废要滚回未知之地吗?看在这些年在你的威慑之下百里隆那条老泥鳅没干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老子卖你个人情送你回狗洞闭门思过如何?”
阡陌喘着粗气、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七离走过去,刚走了几步猛然顿住了错愕的问“送本宗回未知之地?七离,连皇上这个上一代的火龙传人都无法抵御这个幻影阵法,就凭你的三脚猫功夫居然大言不惭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