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离说到此处居然愣了神似乎陷入回忆当中,所有人都不约而同转眸盯着七离看,仿佛约定好等七离想清楚了告诉他们黑棒锤究竟是什么东西似得!
在这一刹那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云天,眼角流露出一丝奸诈嗜血的冷笑,笑容虽然一瞬即逝但是却没有逃过某些人锐利的目光!
凌寒彻回头冲七离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七离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依旧十分茫然!天极和逍遥对视一眼暗自松了一口气。
凝在半空的凌汛面无表情的回眸盯着七离看,在长恨的人都以为凌汛按耐不住内心的急躁打算拿七离开刀,来一招杀鸡儆猴以儆效尤让在场心生不忿的人安分些!所有人都知机的垂下头颅装鸵鸟免得惹祸上身成了炮灰!凌寒彻稍微动了动手臂晃了晃脖子,趁机抬眸看了面无表情眼神却没有焦距的凌汛一眼,凌汛即刻收回眼眸扯了扯嘴角不屑的说“七离,死到临头休要在此故弄玄虚了!凌寒彻,本王没耐性陪你们在此耗着,说到底咱们都是凌皇族的子孙,虽然皇上为了他的江山社稷和大业将这一切都抛诸脑后,但是本王可不想做得太绝免得日后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本王给你们三个选择其一交出你们手中的四样至宝和龙珠,与本王结成联盟协助本王找到乾坤混天仪,至于幻域至尊和那张龙椅本王没兴趣,不过本王倒不介意辅助睿王殿下这位名副其实的火龙传人,依照凌皇族的祖训继承大统奉皇上为太上皇,甚至可以册封贤王殿下为摄政王!”
听了凌汛的话整座悬崖顿时炸开锅了,所有人都忘记了自己当前的处境,与身旁的伙伴窃窃私语议论着凌汛的三个选择剩下的会是什么。
另一边厢树林之外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在凌汛吹响尖哨之后,仿佛疯了一般一个劲吹动手中一支黑黝黝的笛子,这只笛子的外形十分奇特既像纸又像某种动物的皮甲,乌黑发亮柔韧有余可以任意折叠、旋转、扭曲成任何形状,这只笛子乃是他引以为傲、所向披靡的秘密武器,方才小试牛刀险些将悬崖上的人一锅端了,但是自从凌汛死而复生模仿他的笛子吹响尖哨之后,事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笛子居然在顷刻之间不响了,任凭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如何折腾都毫无用处!他隐忍多年处心积虑等的就是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想到到了关键的时候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居然瞬间化为泡影了!
此时此刻他早已忘记了隐藏自己,站在树丛之中疯了一般捣鼓手中的笛子,压根没有留意到两道身影正在悄无声息的向他靠近!
两道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悄悄攀附在树杈之上,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窥视着黑衣人的背影,右边的黑影轻声问“尊上,你确定他才是方才吹响尖哨之人?可是为何此时在悬崖之上吹响尖哨布下幻影阵法的人会是凌汛那个家伙呢?尊上,如今的状况混乱不堪!孰真孰假谁与谁暗中结盟何人是墙头草何人是奸细根本无从考究!你我没有出现在悬崖之中,如今所有人都忙着保命自然无暇顾及,等到此间事情了结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想起你我,届时说不定会有数不清的麻烦找上门来!”
左边的黑影冷冷的瞪了右边的黑影一眼,阴森森的骂道“百里康,你跟在本座身旁近千年了,本座何时看走过眼连累过你?你也不想想若是换了你拥有失传已久的幻影阵法,躲在外头运筹帷幄暗中将里头所有的凌皇族子孙统统一网打尽才是上策!蠢钝如你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以身犯险孤身进入悬崖当众指挥幻影攻击众人!如此一来岂不是告诉那些人自己打算图谋不轨要将他们统统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吗?”
听了尊上的斥责百里康居然如梦初醒一般点了点头,他纳闷的问“尊上言之有理!只是本族长不明白究竟是何人有此能耐居然能在顷刻之间找到控制幻影的方法,并且不动声色的将这个躲在背后妄图暗中操控一切之人玩弄在鼓掌之间呢?此人既然有此能耐为何至今还不现身?莫非他虽然压制住那个神秘人但是自己却被困在悬崖之内脱不开身?”
“百里康,你猜这一切会是凌汛的阴谋吗?可是如若凌汛有此等本事和智慧,为何要委曲求全隐忍至今呢?”尊上苦恼的猜测着。
百里康抬眸看了焦虑不已的神秘人一眼,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尊上和百里康正忙着苦思冥想之时,谁都没留意身后的虚影来回交换了好几遍了!
悬崖之上凌寒彻松完了筋骨又开始东张西望,他趁转头的机会悄悄转眸看了耸拉着脑袋一脸惊恐的凌风一眼,凌风装出畏惧的神情抬头左顾右盼,趁机回头冲逍遥和天极使了个眼色,站在凌风身旁燕雨似乎感应到什么,连忙转头回头盯着逍遥和天极看,可是燕雨看了好一会始终没瞧出任何端异!
正在此时凌风突然开始嚎啕大哭,一边跺脚一边哭喊着“呜呜呜,笨妃,本王,害怕!那些,东西,越来,越多!能把,此处,所有,的人,钉成,马蜂窝!呜呜呜!彻,本王,要回家,呜呜呜!”
燕雨回过头一边轻声哭泣一边说“呜呜呜老公,现在想要开溜貌似已经来不及了!你看看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