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林擎天知道，林歌一定是去测过资质了。
他早就知道林歌资质如何，又岂能不知林歌遭受了怎样的打击？
他要是大哭大闹一场，林擎天反倒没那么担心。
“我没事啊！我能有啥事？”林歌一脸不解。
“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林擎天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哭？有毛病吧？好端端地我哭啥？要哭你哭，我不哭！”
林歌挣开他拽住自己的手，推开大门，撇了撇嘴：“你要是不想饿死，就别再打扰我出门采药了。”
“你站住！”林擎天一声冷喝，又把林歌拽了回来。
林擎天看得出来，林歌此时所做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必须要让他脱离这种状态，否则他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
林擎天跑向前院，抓了一把林歌刚采摘的草药，递到他面前：“来！你看看你采的是什么东西？”
“这是草药？这分明是路旁的杂草！”
林擎天用力摇晃着林歌的双肩：“你还说你没事，你这像是没事的样子？”
林歌看着林擎天手里的青草，一时间愣住。
他一日不停地采了三年草药，又怎会不认得这杂草。
“我……我怎么把杂草采回来了……”林歌迷惘地看着林擎天，感觉喉咙干巴巴地，仿佛有鱼刺在喉般难受。
不知何时，一滴热泪划过脸颊。
“爷爷……我想修仙……哪怕是九漏体，我也想！可我……可我是……”
林擎天一脸心疼地揉着林歌的脑袋，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
从小看着林歌长大，他自然了解林歌。
“乖孙，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十漏体。”
林擎天叹了一口气：“别人还在玩泥巴时，你就展现出对修仙的极度向往。”
“我不忍告诉你真相，但想到总有一天你也会知道，所以我一直在寻找打听十漏体是否有过成功修仙的例子。”
“直到三年前，我认识了媚春楼的青烟姑娘，她说……十漏体也并非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