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
辛氏不服气啊。
“好,你不给钱是不是,行,你不给钱,我就去报官,我儿子的牙齿是被你打掉的。”
罗玉宁冷哼一声:“你去。”
“不用去了,本官来了。”
罗玉安回来了。
他去拜访了任平生,二人在县衙谈论了罗玉安的文章,一说就说到现在,都有些饿了,就来饭馆里吃点饭。
刚到门口,就看到人挤人,任平生就站在外头看了看,罗玉安又把情况都说了一遍。
任平生气的胡子都差点翘起来。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辛氏还不信:“你是什么官?我要见父母官,最大的官。别来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唬我,谁知道你是不是罗玉宁的帮手。”
任平生抚着胡须:“我就是青县县令,是这里的父母官。大家都能作证。”
辛氏双膝一软,跪地:“大人啊啊,青天大老爷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辛氏竹筒倒豆子将罗玉宁把陈家朋的牙齿给打落的事情说了,要任平生给她做主。
“我们就是想要她出点钱,有错吗?我们也说对不起了。”
“你说对不起了,她原不原谅你我管不了。但是律法不会原谅你。”任平生官威尽显,“大越律法有规定,凡是拐卖妇女儿童者,仗五十,罚百银,关半年。来人啊,将他带入县衙,听候发落。”
陈家朋连叫都叫不出来,就被两个捕快捂着嘴带走了。
辛氏两腿一软,连路都不会走了。
造孽啊。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